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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的文学流亡之旅

今天我的文学流亡之旅

作者: 月四公子 | 来源:发表于2020-12-05 23:18 被阅读0次

    今天最开心的事是出去散步了,在硅谷中心发现了一家新的书店,普通读者。里面的书我都好喜欢,像一个小型避难所一样。

    终于找到了在萧山区的根据地。

    我在里面找到了一本杉本博司和蒋勋谈艺术史,买了下来。虽然每本书都要68块大洋,但看书画的钱能叫钱吗?如果露露在美容上花钱可以算是挥金如土的话,那我在买书上也理当如此,人无癖则不可交也。

    还在文学区流连忘返。翻看了许子东老师的现当代文学史讲义,看目录的时候对于张爱玲倾城之恋的描写吸引了我。张爱玲的《倾城之恋》虽然是喜剧结局,但仍具有独一无二的特色。除张爱玲以外,所有的现当代男女作家都没有以这种视角写过女性幽微的心理。作为一个主体跟男性搏斗。文学、艺术不懂也罢,反正结婚以后,买菜,布置,经济我在行就行,人间真实!

    老舍,写祥子的时候,写到祥子的一切都在北京,从而不肯离开,不舍地望着北京城的白塔,公园,和城墙,谁料成为他命运的预言。一个作家,在谈吐,情书,公文,甚至日记中都做得假,但惟独在作品中做不得假,所写的一定是自己。谁能料到,舍予,也成为他终点的预言。

    老舍的父亲曾为抗击八国联军在北京城墙父亲战死,他自己也在附近的湖畔投湖,而他的母亲之前也居住在附近,不能不说是细思极恐的命运悲剧,让人怀疑冥冥之中有安排。

    不知为何,老舍跟妻子的关系是不好的。以至他在很长一段时间都独自居住在办公室里。老舍本可以不必被批斗,谁料一个女性红卫兵,在临上车前,问了一句,你是老舍吗?憨直的老舍回答了一句,是的。由此开始了一段噩梦。

    建国以来,老舍被官方定调很高,人民的艺术家,如何能忍受脖子上挂上羞辱的牌子,在众目睽睽下被诘问拳打脚踢,甚至一夜之间被扣上了右派反革命的帽子。

    断魂枪,虽然是短篇,但其中的老武术家的精气神,全对,信仰很有感染力,看完文章,时隔5年,我依然历历在目。

    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论艺术里,我看了他对堂吉诃德的高度评价。临终前,堂吉诃德对于他所信仰的骑士小说产生了怀疑,英勇无畏的骑士,如何能在几个小时之内,杀光10万敌人。桑丘回答他,骑士的敌人,是魔法产生的,与现实生活中的不一样,类似于昆虫之类的软组织动物,不仅可以轻松穿透,甚至在聚集在一起的时候,骑士可以一剑杀数十只。因而在几小时之内,骑士杀光了罪恶的10万敌人。

    堂吉诃德显然被这种符合现实的“谎言”说服,含笑九泉。在现实生活中,人往往对于自己投入极大热情,时间,金钱的梦想,幻想,甚至女人,深信不疑甚至形成强大信仰,驱使自己不断付出。一旦有一天,由于某种原因对于自己的信仰产生动摇,便会下意识地用另一个谎言为其幻境解释,由此幻想中的的世界就此完整。

    陀思妥也夫斯基,对于塞万提斯的这个设定而深受震动,从而了解人性。我倒对于这一点并无强烈的感触,也许是现代人,跟19世纪的人的不同吧。人性矛盾阴暗之处还有很多,了解的越多,越触目惊心。

    李玫瑾老师不是说嘛,人每天要做三件不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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