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系列皆为某位中二病少年的奇妙幻想和作为写小说的素材而编作而出,因此,本系列所中出现的人物,组织,地点,事件,皆为空想。
采访:■■■ 问题:■■ 编者:■■
我望着霓虹发愣,直到雪花落在脸上,一闪而逝的冰冷刺痛皮肤,将我唤醒。前面就是这次的目的地了。我皱着眉头,但是怎么过去呢。
说实在的,我其实不知道这里是哪里。我应该是在xx市的郊外。可眼前的景象明白无误的告诉我,这是想太多了。
荒芜原野映衬得空中群星格外璀璨。淡天之下,地平线上,一座古堡耸立着。这景象不应该出现在任何城市的郊区。当代寸土寸金,而xx市,正是高速发展的时刻。
然而, 这就这么发生了。好吧,魔法师的结界。
天知道,这看似没有任何阻拦的原野是怎么回事?我走了十分钟了,但古堡还是在地平线那里耸立着。距离没有丝毫拉进。
魔法师的趣味。我无奈,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会,我倒是不用着急。只是这个样子,就是时间到了,也毫无意义吧?
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古堡里面亮起了灯光。
暖光影影绰绰,天上的星河也开始流转。我眼前的景色变得浓稠又绮丽,空间受到干涉,我心中泛起恶心感。
就像是 飞机起飞的那种恶心感。
好在,这感觉来得快,去得快。
“比约定的时间早了半个小时。”耳边传来虽然悦耳,却有些冷淡的声音。我这才发现,我已经到了古堡的门口。
“稍微早到一点,是基本礼节呢。”我微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迅速调整状态。作为一个职业的神秘记者,调整状态,全面又不失礼貌的观察被采访的人,是基本素质。
何况,这次要采访的对象可是云汉前辈。
他倒是很符合传统人心目中的隐士形象,并不是太显眼,可你仔细去看,就会发现你无法说出他的任何一个外貌细节。他就像是隐藏在一面有些扭曲的镜子后面。
“坐吧。”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云汉前辈已经在大厅中央的靠背椅上坐下了。他还准备了红茶。
我走过去,笑了一下,环顾四周,随即坐下,“云汉前辈的藏书真是浩瀚。”这句话不是恭维。这座在外部看来像是古堡的居所,其本体就是巨大的图书馆。
暗金色的书架围拢成环,拔地而起,直入冥冥之处。
借助魔法力量漂浮着的不规则踏板是唯一的上下渠道。只有我们落座的地方,稍微有点生活得气息。但从地面散落的材料和一旁书桌上摊开的书籍也不难看出,这地方其实更多是起到研究作用的。
“当不起,你也知道,对于神秘学而言,知识就是力量。而书籍,无疑是最重要的财富之一。”云汉前辈端起红茶,做了个请的姿势。四周的材料自动飞起,回归原位。而那些摊开的书籍也一本一本的合拢,飞向书架。
“的确。”我连忙收回观察的眼神,笑道,“很感谢云汉前辈答应这次采访。那么,我就进入正题了。是什么让云汉前辈了解到了神秘学?”
“嗯,了解到神秘学其实就应该是巧合,然后是好奇,”云汉一边喝茶,一边缓缓道来,茶烟渺渺,回忆也渺渺,“我在网上浏览的时候,有一次就偶尔发现有神秘学这个东西。当时虽然还不是很成熟吧,但是还是觉得这些东西有些不太可信,有些玄幻的感觉。”
“所以说当时也是比较怀疑,在网上检索了一段时间以后还是不能确定这些东西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所以就打算自己去学习,自己学习去体验,然后去判断他到底是存在还是不存在的。”
云汉笑道,“一开始本来是想学魔法的,因为毫无疑问神秘学里面还是魔法最有吸引力,不过那个时候网上基本上没有什么魔法的成体系的资源,而且魔法看起来也确实太玄幻了一些。那个时候我是半信半疑的状态,所以说对魔法的信任度也很低,我就找了一些资料更多的体系,想要尝试接触,所以就选择了占星。因此我一开始学的是占星,后来才借着占星过渡到魔法和其他的神秘学学科上面。”
看来每个少年都有想要成为魔法少年的梦想啊。我们也是一样的。
我拿出笔,记录好之后,问出第二个问题,“在学习神秘学的路上遇到了哪些困难?”我有些好奇,毕竟前辈的经验可让我们少走很多弯路。
“如果说困难的话,我应该是碰到过很多的困难,不过最大的困难可能还是语言的困难。”云汉肯定到,“因为我在高中的时候,其实英语学得并不怎么样,基本上是不及格的水平。”
“后来在不断地阅读英文的神秘学文献这个期间,英语才慢慢变得稍微好了一些。”云汉顿了一下,将茶杯放下,“但是,英语的神秘学文献,其实也只是一个开始,还有很多其他的研究成果在其他的语言里面。所以说,我之前面临的一个困难是英语的问题,现在虽然英语的问题不算太大,但其实还是有语言的问题。我想要学更多的语言,然后去接触相关的一些神秘学的研究。大概就是这样。”
“语言承载着通往神秘知识的道路,不少前辈也都是这么一步一步过来的吧。”我笑道,“
家里人知道你是魔法少年吗?”
云汉点点头,“家里人知道我学这些东西,也知道我在做这些事情,但是他们并不清楚我详细在做什么,只是大概知道而已。”
神秘往往伴随着隐藏。黑夜之中,唯有真理的光芒,指引我们前进。
我换了一页继续提问,“有没有什么可以分享的神秘体验或学习中的趣事?”总是说一些严肃的事情也不利于报道,还是来点有趣的吧。我低下头,眼中冒光,期待着前辈的爆料。
“我的神秘体验,其实也并没有什么特别有趣的。”云汉前辈却皱了一下眉头,这问题似乎让他感觉有些困难。
就在我准备稍微引导一下话题的时候,他突然恍然一般的道,“哦!如果一定要说一个的话,有一年临近过年的时候,酒神狄俄尼索斯通过白泽给我传达了一个信息。”
云汉前辈说着,看了我一眼,似乎在说,就知道你们喜欢这些,“就是说,让我嘴里含着有两个叶子的藤条,然后吐出来之后再吃两个蛤蜊。大概大概是这样的一段信息。”
他比划了一下,银色的微光在空中描绘出叶子和蛤蜊。
“那个时候其实并不确定有两个叶片的藤条到底指的是什么,但是在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刚好到亲戚家去做客,她们晚上准备的就有豆芽,也有蛤蜊。豆芽的话就是一根筋,然后上面分开了两个叶片。所以说这事就切合了神传达的一个信息,当时也是觉得非常的奇妙的。”
很显然,这个记忆对他而言,也是一个难忘的小插曲。
与神的沟通,与其他万物的沟通,看到隐秘知识的欣喜,这正是神秘学永恒魅力所在。
这个话题随着微光散作星雨而结束。微光落在桌子上,化作了两块慕斯蛋糕。
云汉前辈露出有趣的微笑,“说了半天,吃点东西吧。”
“谢谢,”我拿起叉子,别说,味道还不错,是我喜欢的草莓味的。
“云汉前辈经常对萌新谈到对圈内‘大佬’的祛魅,这是为什么呢?”我舔舔嘴巴,嗯,点心真的不错。
“这是因为祛魅——适当的祛魅就是不要迷信那些所谓的大佬,对新人还有对那个大佬本人来说都是有好处的事情。”云汉说道这个事情,严肃起来,他对这个问题,是很认真的。
“一方面,大佬,不管他懂的到底是真的多还是假的多,但是无论如何他也是平常人,有平常人的弱点,也有平常人的习性。在别人都夸赞他的时候没有人反对他的时候他也会骄傲,就算他很清醒,但是一旦这种没有批评,只有夸奖的情况多了,他也不自觉的会膨胀起来。这对他显然是一种很危险的倾向,如果是在他本来就熟识的领域还好,在那里起码他有一定的专业性,但是如果有人因为他是大佬去问了一些他本来就不怎么懂,或者完全不懂的问题,那他可能就会碍于大佬的自尊和颜面,去强行回答一些他本来就不熟悉的领域的问题。还有很多不太好的后果,不过我这里就不一一列举了。而对于新人来说,盲目崇拜所谓的大佬对他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事情,因为它很容易就把那个人的所有方面都不加选择地美化了。实际上一些大佬,他只是在某一领域比较擅长而已,在其他的领域,他可能只是普通人或者外行的水平,甚至可能还不如你,而在个人的私德上面,他有知识或者说他有经验也不代表他私人的品德很高,更不代表他所做的都是对的。所以说过度迷信大佬容易导致看不清这个人的全貌,也容易导致一些比较盲目地行为。”
云汉前辈几乎是一口气说了一大段,中途一种用一种很严肃的语调在叙述。云汉前辈字自己其实也是一位大佬,或许也是因为这样,对所谓的迷信大佬这种行为,格外反感吧。
毕竟知识和真理,才是我们应该追求的目标。
“云汉前辈如何看待圈子里部分未经实践,只拿翻译来当成课程售卖的行为?”这是最近很让人苦恼的一种现象。许多和我们一样的小萌新,广泛上课,但是却不知道,很多教师自己可能都未必实践过自己的教学内容。
“首先我的观点是这种行为肯定是不正确的,不值得鼓励的。”云汉前辈直接道,“最好是不要有人这么去做的。”
说道这里,他又思考了一下,放缓了语气,无奈道,“不过我也在其他场合谈到这个问题说这种行为在当前的环境下,其实还是有一定的必要性 ,或者说是必然性的。首先翻译这个行为肯定是没有什么错误的,给国内引入一些学习资料资源是很好,但是把它当作课程的形式教授给人其实并不是很恰当,因为你要教受一个课程,你就把你摆到了一个老师的位置上,那你就要履行一个老师应该有的责任,你要负责引导学生,要负责解答他的疑问,并且要尽量让他避免一些错误的陷阱。但是如果你只是翻译这个资料,你没有实践过,你没有积累经验,实际上你并不足以对这些问题进行解答。所以说你并没有作为这个领域的老师的资质,这种行为显然是一种并不恰当的行为。”
这个问题其实蛮纠结的。多点资料其实不算是坏事情。坏就坏在,资料和实践之间还有一段不小的危险地带。一个没有实践经验的老师,如何保障给学生正确的指导?何况有的资料本身也未必是完全正确的。
可现在的实际情况下,也没有太多的规范性。毕竟神秘学本身,就是很考验人的道德的学科啊。
我把红茶喝到三分之二,放在桌子上,它在接触桌子的时候,就自动满杯了。
我会心一笑,继续采访,“那么,对于云汉前辈所研究的体系,可以简单概括的介绍一下吗?”
云汉前辈很爽快的道,“我研究的体系核心是赫尔墨斯主义和新柏拉图主义,其中应该是以赫尔墨斯主义为核心中的核心。赫尔墨斯主义,它是古典时代晚期出现的一种思潮,在那个时期出现了很多归在赫尔墨斯名下的作品,有一些作品具有明显的宗教和哲学性质,其中所概述的这样一种思想体系,就是赫尔墨斯主义,或者也叫赫尔墨斯哲学。新柏拉图主义也差不多是在古典时代晚期所发展而来的一种哲学的派别,他们基于柏拉图的文本做了一些自己的解读,形成了一个独特的哲学流派。在这个流派中有很多代表人物,其中一个经常被谈到的,也是我主要依循的这么一个代表人物,叫杨布里科斯。他把通神作为一个主要的手段来达成自己的目的,并且他也很认同赫尔墨斯的理念,所以说他对自己的作品里面也引用了一些赫尔墨斯主义的内容。简单来说,这两种思想体系它们的目标都是让参与者能够上升,以某种方式接近太一,或者说接近神,最终与神合一,获得神的知识,并且让人本身被神化这样的一种体系。”
“咳咳,谢谢前辈了。”我赶紧打断,云汉前辈说起自己的体系就进入了兴奋状态,长篇大论之下还意犹未尽。可要是再说下去,就成了学术讨论了,还是来点有趣的吧。
“云汉前辈见过圈里最想让你吐槽的事情是?”
来吧,开启八卦之魂。我暗自期待。但是云汉前辈却很严肃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值得吐槽的事情很多,但是最值得吐槽的应该是很多人没有足够的能力就去做一些超出他能力之外的事情。嗯,比如说我之前说的对翻译卖课的老师其实也是这么样的一个问题,他本身对翻译的资料并没有作为老师的能力,但是他却要做老师去给别人讲课。同样,还有一些人,他们本身的知识并不够多,并不够完整,不足以给人做指导。他们可能还有很多误区很多偏见,但是他们却热衷于教给别人东西。还有一些人,比如一些占卜师,他们基础都没有打好,技巧也没有足够的磨练,准确度也很难保证,但是他们会去给人做价格比较高的收费咨询。还有一些其他的现象可以纳入这个范畴,但其实都是一样的,就是做与自己能力不匹配的事情。”
“那如今你对圈里的哪一方面最感到欣慰或者说愉悦?”我问道。
“我最欣慰的应该是,认真的,有实力的实践者变得越来越多,愿意认真学习的初学者也越来越多。资料相对来说也比我刚学魔法的那几年更容易获取,不管是上课还是看书都不至于像我当初一样完全的盲目,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这是一个很好的转变,我也希望他将来可以变得更好。”云汉前辈笑着把自己的红茶杯也加满。
这种生活上的魔法技巧可以说出神入化。该说不愧是被称为观星隐者的前辈么。
我想了一下,问了一个大家都比较想知道的问题,“请问前辈知道穹印被建立的原因是什么吗?”
穹印,也称穷印,要说谁能回答这个问题,云汉前辈一定是其中之一。
“穹印的前身是当时的一些熟人好友聚集起来一起讨论问题,或者说是日常聊天的一个小的群,可以说是亲友群吧。后来这个群也经过一些更迭,一些人走了,一些人进来,但其实这个时候他还是只是一个普通的群,一个几个人交流的群而已。真正变成一个平台公开的团体是当时有一些群成员是在别地平台上讲课是有偿的,但是讲完课之后这个薪水没有按承诺去发给他,所以以我就干脆想与其在别的平台讲课,然后报酬还不能保证的话,那不如就在那不如就自己组建一个吧——穹印就是这么诞生的。”
这方面云汉前辈倒是很大方的做了解释,算是满足了我小小的好奇心。
“那在学习神秘学的道路上,想必你一定遇到了众多志同道合的伙伴,请问对你影响最深的有哪些?”我笑道。
“现成员的所有人对我的影响都非常深,缺少他们任何一个的影响,我现在都可能是另一个样子。而除了他们之外对我影响比较深的,现在还有比如依婷,比如艾瑞克,他们也对我产生了很大的影响。”云汉前辈提到的几位前辈倒是都在意料之中。
“对于穹印的明年成立公司,云汉前辈是怎么看待穹印商业化的举动,又请问是那些缘由促使穹印商业化呢?”我思考了一下,忽然放出了这个问题。毕竟采访已经接近尾声了,云汉前辈虽然开起来冷淡,实际上还是很好接触的。那么这个问问也无妨了。
云汉前辈敲了一下桌子,也笑道,“穹印一开始就是商业化的,我刚才已经说了穹印成立的原因,就是因为在别地讲课平台被拖欠费用,所以才要成立自己的平台的。所以说他一开始的初衷就带有商业化的目的,让他继续商业化是完全正常的一件事情,只不过因为组建群的大多数人都是一些学生气或者书生气有些重的人,所以说看上去可能盈利的性质没有那么重,反而偏向学术,但是实际上他的初衷是带有盈利的成分的。所以说作为群成员,我当然对穹印商业化没什么奇怪的,而且还很支持。”
看来大家都不容易,都有被压榨的时候啊。果然只有自己当老板才是王道。不管是神秘领域,还是世俗领域,这都是真理。
“云汉前辈可以举出几个国外神秘学的领头人物吗?国外圈子和国内有什么显著的区别吗?”我看了一下时间,约定的时间剩下不多了,好在采访也到了尾声。
“神秘学的领头人物也分很多,因为神秘学分为很多学科,比如占星,比如塔罗魔法等等,彼此之间其实隔阂也是挺大的。所以说不同的分支领域,他们的领头人物,其实也都是不一样的。如果说我最近接触比较多的那些领头人物的话,应该有包括比如啊,亚伦里奇还有,然后还有比如RO啊,约瑟夫彼得森,斯蒂芬斯金纳还有克里斯多夫等等这些古典的魔法师。但其实就我列出的这些魔法师——当然还有很多,我一时没列出来的,因为确实也数量还算不少——他们之间其实也有领域上的不同,并不完全都是一-个领域的。或者说是一种方向和倾向性上的不同。至于国内和国外的区别当然是很多的,不过最明显的区别当然就是总体水平上的区别。国外的圈子的水平当然是吊打国内的,毕竟西方魔法,他是外语文化圈的东西,现在中文的神秘学圈,总体还很难和人家去相比。也就一些已经在中国这边发展了一段时间的体系,比如说占星,比如塔罗跟欧美的差距,其实还好,有些有的时候甚至差距也不大或者没有什么差距,但是像魔法这种在中国刚刚新兴的东西,他跟外国的差距就非常大。”
对于对大家有帮助的部分,云汉前辈总是十分宽和的做出详细解释。
我点头,“以前有没有想到过自己有一天会成为一个魔法师?”
“每一个小孩子小的时候可能都会幻想自己有一自己会魔法吧,不过我确实也完全没有料到我会学这样的东西,我会学习魔法,我会走上这样的一条道理,这是我以前完全没有想过的。”云汉前辈微笑。
大魔法师也是寻常人嘛。除了住所让人不容易找到。
我心里面笑了一下,继续问,“对自己现在的生活满意吗,对未来有什么规划吗?”采访的最后,当然要留给私生活八卦环节。
“对于目前的生活,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因为我并没有遭遇过什么太大的挫折。未来的规划,其实暂时也还没有那么明确,明年或者说可能也无法那么快,但是会议已经提上日程,也就是穹印的商业化,成立一个公司的名目,这算是一个未来的规划。”
云汉前辈很显然有准备,没有回答出什么时候找女票之类的我期待的事情。
我把稿子翻到最后,“作为前辈,有没有什么想对我们这些后辈说的?”
云汉前辈道,“首先就是我反复去说的祛魅,就是去迷信化,不要迷信某一个人,不要迷信某一本书,不要迷信某一个组织某一个流派某一段历史甚至不要迷信神秘学本身,这是非常重要的,也是我一直 在强调的。另一个要强调的是平衡,很多人容易走入极端,并不知道在两个极端之间去达成某种平衡,或者说在两个极端之间找到一一个适合底适合自己的中间点。比如说我一直强调要祛魅,不要迷信权威迷信大佬,其实这确实是有好处的,也没什么错误,但是如果这种观点走入极端就可能认为神秘学里面完全没有权威,没有主流所有的观点,不论是资深的神秘学家提出来的还是一个新人胡编乱造的都具有同样的可靠性,但这显然是不对的。还比如说说,对神秘学的历史去祛魅就是要正视,去客观看待神秘学的发展史。但是如果一些人在神秘学的历史或者神秘学本身的祛魅上走得太极端,那他就可能完全摆脱个神秘主义,变成一个纯粹的研究者,这对于神秘学本身的实践来说,当然也是一种走了极端的情况。总之是世界上没有那么多非黑即白不是这个就是那个的事情。即使有,其实也不是那么多,所以说大多数时候,我们应该去达成某种平衡,达到某个中间点,起码不要去那么极端。极端往往是容易出问题。”
我点头,把稿子合拢,最后一个问题,“依照你的眼光,本系列的下一位嘉宾应该是?”
“从时间的角度来考虑的话,可能是肉丸他比较好接触,因为他没有时差,而且也没有那么鸽人,所以说你找他应该容易找得到,但我不确定他会做出什么反应。而另一些有时差的你们沟通起来可能会存在一些困难,但是他们中有一些可能更好沟通,比如说影子,虽然说你们去找他采访他可能会鸽你们吧。”
最后的最后,云汉前辈措不及防的戳了自己好友一下。
正好,此刻钟声响起,足足有十二下。我站起来,红茶喝够了,采访也做好了。真是个美好的夜晚。
当我在走出古堡的时候,云汉前辈又已经坐在了自己的书桌之前。
还真是孜孜不倦啊。我有些佩服。
不过也只有这种日以继夜的学习,才能架起通往真理的桥梁吧。
荒原上,风云无迹,天穹上,星河浩渺。
但我踏出第一步的时候,一切却都像是梦一样消失了。我回过神来,自己正站在x市下榻的旅馆门前。
灯红酒绿,红尘席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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