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凯
所谓宴酣之乐,不再论王羲之先生的“射者中,弈者胜。”如今,且论宴饮时的大快朵颐,便好似交响乐团演奏时的酣畅淋漓。美食,常使人联想起童年、家乡、亲友、恋人,以及那些心底最柔软的角落里尘封的旧时光:譬如刘邦与漂母的一饭千金,朱元璋
宴酣之乐挂记的“珍珠翡翠白玉汤”。与吃有关的故事,长长的,说也说不完。
每逢佳节,满座宾客齐聚一堂,实木长桌上杯盘交错,且不必说那烤秋葵的酥脆,更不必说那裙带菜的浓鲜,青花小碗里泛着象牙白的鲍鱼便能使人神魂颠倒,柔软而又密实的肉在舌尖回旋,大海的味道像是一首甜美的歌。
若是有母亲亲手熬制的海鲜汤,那便更是令人惊喜。
当自己轻轻舀起一勺,送入口中,温热与鲜香滑进嗓子,如同久经干旱的土地在一汪清泉中软软的陷下去,浅浅的漾开来。那汤汁带着温热,鲜香与甜美在齿颊间打着转儿,飘溢开来,连呼出的气儿都带着香甜。
家的味道,常常和“美食”联系在一起,那种温暖无时无刻感动着我们。
忘不了,每当我们幸福的吃完家宴时,眼角余光里,母亲总是满足的笑着,微露倦色。
宴酣之乐,乐的,不仅是渡河者,还有摆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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