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9月份,一口气读完了刘慈欣先生的《三体》三部曲,对比了我们和“三体人”,我们的社会和“三体社会”。想到了我们自“四大文明古国”到现在,形成的各色语言、货币进而形成的各色文化,对比“三体社会”的单一,我们在文化艺术方面的确比“三体社会”技高一筹,但在科技方面确是“质”的差别,“三体人”比我们高出了不知几个数量级。书中描述,“三体人”是直接用“脑电波”(有点儿神交的意思,不用语言)交流的。读到这里,我猛然想到了一则寓言——通天塔的故事。据这则寓言描述,开始人类操着同样的语言,建造速度极快。随着塔的增高,上帝开始担心人类真的会依靠自己的力量超过他。于是,上帝让建塔的人说起了不同的语言,而且彼此听不懂。这样,通天塔就没建成。用同样的语言就能迸发出如此的力量——建成通天塔。那么脑与脑之间的信息传输,所能达到的效率该有多高呢?
《三体》的读者们想必对“智子”、“水滴”印象深刻。就单单拿地球社会对“叶文洁”反叛行为的侦查速度和三体社会对“1379号三体人”的侦查速度对比就能得出结论,科技的差距必然导致社会运行效率的差距。但反过来看,“三体社会”的文化必定是苍白的单调的。很简单的例子,“三体社会”必然不会出现“一千个读者读出一千个哈姆雷特”的情况。
根据马斯洛的需求层次理论,需求分为五个层次,分别是生理需求、安全需求、社交需求、尊重需求和自我实现需求。“仓廪实而知礼节”,人类的需求是随着物质的进步而提升的。就单单拿“地球社会”与“三体社会”来比,我们的物质水平肯定是不如“三体社会”的(仅生产力就差太多)。但从书中了解“三体人”他们追求的是最底层的需求——生存(生理)和安全。为什么?地球是我们的世界,而“三体人”视整个宇宙为他们的世界。他们的全部工作围绕着寻找生存所需的资源和躲避“黑暗森林打击”展开。
啰嗦了这么多,我想说的是地域的差异、空间的相对隔离,造成了人类间的隔阂,产生了不同的语言、文明、货币、艺术……后来随着不同文明间的碰撞、交融形成了灿烂的文化,这些教会我们生活,但就人类在整个宇宙中的(假设《三体》中的假设是真的)生存来说,上述的“文化”是一种“内耗”在拖累人类的发展。
遐想——生活与生存但如果没有这些“内耗”我们与机器又有什么区别。吴军老师(在得到App开《硅谷来信》专栏)谈到过,“简单重复的劳动”慢慢地会被人工智能所替代,而艺术类的工作、“提问题的工作”是不会被替代的。我们需要这些“内耗”去调剂生活,呆在“三体社会”中,感觉自己会崩溃。
现在随着交通工具的发展,文化交流的更加频繁。越来越多的语言在消失,我把这看作是人类在艺术与科技之间找的平衡,在“内耗”与发展之间找平衡,在生活与生存之间找平衡。
成书于19世纪的《双城记》写到“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坏的时代”,吴军老师对“智能时代”也用这句话来形容。结合自己的经历想想,其实哪个时代都有最好的一面,也有最坏的一面,既然如此,活在当下就是最好的做法。对待任何事我们都不能走极端,要去寻找一个平衡点,也就是中庸之道。
不知道刘慈欣老师写作该书时有没有借鉴老子的观点,但我感觉《三体》给人类列出的出路之一有些许老庄的意味。“鸡犬相闻,老死不相来往”即小国寡民的思想,视科技发展为奇技淫巧。这不就是将“太阳系维持在黑域阶段”这一想法的来源吗?但大部分人都耐不住这份清苦,进而走上了发展之路。我们的生活也越来越便利。但丢了生活只为生存像“三体社会”那样,大多数人也活不下去。要去寻求一个平衡。打一个形象的比方就像是我们的眼界。眼界太窄只盯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肯定没什么大成就,有的只是鸡毛蒜皮的琐事;眼界太宽广,放眼整个宇宙,看清黑暗森林打击(如果真是如此的话)的现实,那么努力奋斗就会变的索然无味。所以要寻找一个恰当的眼界宽度值,人类活得才丰富多彩,有滋有味。就像要把眼界放多宽一样,人类社会的“内耗”与科技发展要寻找一个平衡点。同样,我们对待自己也应如此,要工作去维持生活,也要抽时间去享受生活。
以上是看到值月生陈俊蓉上周四发的“艺术类工作,机器是无法替代的”引发了自己的瞎想,不足之处请大家批评指正。
遐想——生活与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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