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还是会想起徐老说的一句话,如果一个人犯了罪,我们不仅给他世俗政府的惩罚,还将他逐出教会,那么他们又该如何去改悔呢?
时常想起他,但他已经退休了,再也不能见一面。
徐老还说过,只有托尔斯泰主义能制止罪孽。马丁·路德·金的不反抗,使得当时白人杀了很多黑人,但当几十年后,杀了无辜者的白人,会彻彻底底意识到错误的。一如甘地,孟德拉。托尔斯泰主义,其实也就是世俗化的耶稣。
很多我不理解的东西,也都慢慢理解了。
大卫·戈尔,又何尝不是耶稣呢?
我倒并不觉得他的死可惜,选择死亡,该是很勇敢的事情。这几个选择死亡的人,都是生活的失意者。导演精选的拉康的话倒是显得戈尔有点中二,当然也只是感觉而已。
当中触动我的是戈尔被女学生冤枉之后被生活的抛弃,“苏格拉底还能自己申辩呢”。我也曾在某个时期憎恨这种人吃人,在徐老的课上,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书里。陀思妥耶夫斯基是知道戈尔在想什么的,他也竭尽全力表达出了这种痛苦。
我还在想,要是民众知道了真相,他们还会像先前一样愤怒吗?
其实耶稣也是某种程度的自杀。
据说苏格拉底也是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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