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去旅行,希望见心,一家人去旅行,竟然见性。
武帝给这个河西走廊之始,取名敦煌。希望用厚重和诚心,打开这片辉煌繁盛的沃土。汉室为此运筹了几十年。我们的旅行,也包含了一段时间的等待和筹备,这是出行的必备,也是心灵的仪式。
很久没有和父母保持长时间的共处了,有很多的不适应。也恰恰是这些不适,能让我跳脱出来审视我受到的影响和我我在家庭方面的根性品质。父母的教育,一定程度像是金刚怒目,菩萨低眉。他们在不同的事情上交换着角色。我因此有着种种复杂而两面的思想。金刚降魔,故为怒目,菩萨普渡,故为低眉。我借此观到我乖戾的魔心,柔善的佛心。话说回来,其实万法皆空。敦煌的飞天壁画为何有那样的张力,我觉得是因为他用最盛大的历史背景,最繁华的艺术表现,演绎了空。空是万有,是一切,是体会不到的庞大。就像卧虎藏龙里李慕白师傅说的,握紧双手,我什么都没有,松开双手,我拥有整个宇宙。我对于自己两面性的琢磨,渐渐窥探到了,那个最本真的我。没有很多的杂质,恰恰可以把每一面都做的很舒服。
在当下我觉得,性是稳定,心就可以洒脱。这次旅行似乎找到了一点点法门,让人回忆起这次旅行,很安详,很充实,成就与喜悦并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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