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歇性的失眠,会握着手机,听着没有歌词的歌想很多,最后多是以对未来的迷茫结尾。
二十岁的年纪,多少人憧憬多少人羡慕多少人追忆,听的最多的叹息是“年轻真好呀”。或许吧,都说花盛开的时候最好,可是花从来没自己这样说过。很努力很努力的在生长,收起了张扬,学会了妥协,认清了事实,还在努力还有理想,不明白未来是什么模样,对呀,那让人向往让人趋之若騖的未来到底是什么样的。
一个人走不出的怪圈就让自己走进别人的怪圈,在麦田的义工持续了五个星期,每周六或周日过去,负责给他们的活动拍拍照片,明明专业是画画却多次拒绝他们建议的绘画任务,对外一直不敢声称自己是美术生,只说自己是拍照的。好在他们和我都能理解。
在麦田的归属感还没有找到,就像我还没认清店里的人,浩哥和强哥就选择辞职离开了,我知道麦田不是他们的归属地,可我没想到他们离开的那么突然,也许是我的存在感不强,所以他们离开时没有人告诉我,如果不是我多问了一句,我或许很久后才会知道。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面没见几次,招呼没打几次,可他们离开我很难过,新人也过来了,远不及对浩哥和强哥的感情,也许他们长于我,能力强于我,又或许是他们先入为主,在我潜意识里是麦田的一部分。
他们会去哪里,我们还不会再碰面,我不知道谁会给我这些问题的答案,所以我只能告诉自己,不要去问这些问题,顺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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