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会想起奶奶,不知道她现在在哪个地方,据说人去世后是会转世的,大伯之前梦见爷爷,说在上小学。每年我都会梦见奶奶,听嫂子说梦到了要烧纸钱,在别人的事情上,我总是一针见血,而摊到自己身上,却总是后知后觉。
奶奶对我的影响是非常深刻的,本身出身穷苦,她对人人都那么好,做点啥好吃的,总要各家各户都要分一些,感觉自己身上的一些特点就遗传于她,她临走的那两年一起卧病在床,姑姑在伺候,老了老了,也就有她的心病,记得最后一次见她,是在12年,我从杭州回来,那会刚说起和老公的事,所以赶来见面。想起这些往事,总让人惆怅,一个人没有重心时,在哪里都是失重的状态,仿佛每个人都是救命稻草般,仿佛自身汇聚了全世界的浑浊,连摸着石头过河都是胆胆颤颤,与现实生活有很大的差距感,生活空间的狭窄,仿佛密不透气的盒子一般,仿佛见到的人都是可以让自己透气的那扇窗户,深深的不安全感充斥着那些年华。那会自身就充满矛盾,现在也是,想来或许这种矛盾会跟随我一辈子,如今只能努力让这些矛盾慢慢融合,为自己所用。
爷爷去世后,我跟奶奶住过一年多,那会在上初二,每天回来,电视声音开到最大,伴着音乐声吃晚饭,大伯家总是被奶奶打扫的一尘不染,奶奶总是变着花样的做饭,饭桌在荷欢树下,我一边吃一边哼着歌,如今想来,自己年少时依旧有很多惬意的时光,不过是被大部分的灰暗笼罩罢了。奶奶是一个极其热情的人,身材瘦削,异常整洁,以如今的眼光来看,她对妈妈是有些刻薄的,但是妈妈在我们旁边永远说的奶奶的好话,而且是真心的认为奶奶好,妈妈的大度也影响了我,妈妈那会条件好,如果坚持上学的话,肯定也是一个有才干的人,可惜辍学太早。记忆最早是在我们的的老院,旁边有寺庙,村里的马圈,深深的胡同,以前我们是一个大院,后来跟爷爷那一家子分家,就变成了一具小院,好不过我们的后院是很大的,记忆中养着鸡,猪等家禽,还有几颗大树,特别敞亮。那里有爸爸的童年,有他们那一辈的喜怒哀乐,特别喜欢听爸爸讲他们的往事,无论是否含有加 工的地方,总的来说,他们那一辈真的很苦,干不完的活,还有永远都填不饱的肚子。他们小时候,饿死人是很常见的事,而妈妈则算是小康了,外公是干部,一家人的吃穿用度都不缺,妈妈还时不时的看一场露天电影,请小伙伴们吃些小吃。可以说生活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而妈妈嫁到我们家后,也没过多少好日子,很多时候靠的是娘家的帮衬,我们家又多灾多难,这是我从小看到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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