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努力张了张嘴巴,没有哪一次比现在更在意发声原理。
如果记得没错的话,声音是从喉咙声带振动发出来的,我摸了摸喉咙,它还在。
至少硬件还在的,我再次探寻发声的技巧,努力张了张嘴巴,发现依旧无法听见自己的声音。
我掏了掏耳朵,或许是耳朵出了问题也说不定。但我却清晰听到了旁边妻子的鼾声。犹如猫睡觉的轻鼾声。
她睡得可真好。
我再试了试发声,对着妻子说了两句:“张洁?张洁?”
张洁毫无反应。我又提升了音量,虽然我发不出声音。我还是使劲说了:“张洁!张洁!”
张洁还是睡得很香,她睡眠可真好。我凑近她耳边:“张。洁。张。洁。”
张洁顶着一头凌乱的头发起来了,惺忪的睡眼半眯地看着我:“怎~么~了~我明天还要开会呢~”
我想和她解释我现在说不了话了,但又想起来,我现在已经不能用语言解释一件事了。于是我朝她比手势,比了比我张大的嘴巴,然后瞪大眼盯着她郑重地摇了摇头。
“嗯?”张洁不解地看了看我,以为我在逗她玩呢,她把手从温暖的被窝中伸出来,配合我摆了摆手,然后双手合十搭在侧脸,示意她很困想睡觉,不想和我玩啦。
我立马抓住她的双臂,使劲摇晃。
她清醒了,以为我要喝水,起床给我倒了一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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