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洋洋洒洒的,是我的心事
之前也会常常后悔把一些心事抛在脑后的。
细数起过去一年奇妙有趣的经历:某一段妙语连珠的对白,某一场让人咋舌的邂逅,某一截三观尽毁的遭遇,某一次忧心如焚的等待,某一遭苦乐参半的旅程……林林总总,竟咂摸了近一个时辰,恨不能把每一个被我遗漏的精彩绝伦的片刻都挖掘出来,把它们整理成厚厚一沓年审报告,报告给新一年的自己。转念一想,莫不如向前看,朝着2018全新开始,步步回头,兜售回忆,把一周之内的美妙的心事烙印在时光尘埃里。无论忙碌的日子让我忽略掉多少起伏的潮汐般的情绪,这些纷杂凌乱的心事总会一点一滴形成一条链子,将我牢牢与往昔连在一起。
周记的念头由来已久,久到两三年前我还在写日记的时候。如果把说自己“务正业”或者有拖延症云云当作迟迟不落实的由头和借口的话,我想,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这样的批斗我自愿认领。只是,但凡要动笔,总要把字句写得漂亮点,“假话”也要编得精彩些,就算有人偷看,好让人家有个看头,也让自己落个心安理得。
当然,串场在我这些碎碎念一般的心事里的各类人物似乎才更生动丰富,我会把它们连同故事的片段一并打包成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行囊,然后载着它们欢乐前行。
而今天,是我前行的第一步。像是有太多东西要装,一时又不知从哪里装起一样,只好从2018年第一周的喜怒哀乐里抽丝剥茧,精选出让今天乃至以后的自己都满意的头条,以免冗余出太多不招待见的分享,惹得未来的我的不快。
编辑部的故事多
不如就先讲讲我的实习遭遇吧。不挖苦的,用“遭遇”一点也不委屈这个词,年底实习的那两天就已让我满心的期待和新鲜感消失殆尽了。
在我来不及惊讶于连基本的自我介绍的环节也没有的时候(当然了,这个环节被挪在之后的部门周会上面了),一支拿着录音笔的涂着艳红指甲的手惊悚地出现在我的视野,打破了我的思绪。如我料想,那是一种都市女郎和职场白领胜任的甲色,光亮的甲面似乎可以反射出整栋大楼里窗明几净的办公区。原来带实习生的姐姐要来给我分配任务,可让我没想到的是,上来先给我来一记狠的——让我根据录音写出一篇关于新三板改革的时评文章。
没错,我是应聘的财经编辑,可老天与良心知道那只是美其名曰,我可还是个金融小白呀,走出校门的第一件事就是让我写财经类的稿子臣妾做不到啊!无奈只好硬着头皮整理录音、翻阅资料、查阅专业表述,硬是把莫须有的班+1+1+1地加起来,马场小伙问我为何老是加班,无奈只好作答:“编辑部的故事多”。现在回想依然想心疼地抱抱自己。
好歹也算花了些许不为人知的努力和较劲了,其间的过程只能用“抓心挠肝”来形容。这里还得多亏给我压力让我痛苦的“艳红甲”姐姐的指导和纠正,让我如期交出实习的第一份作业——做市老兵的反思:集合竞价到来,再不改就被革命了!可以说是相当尤其肥肠开心了。
多云转晴。另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无疑是能见到从坊间的流言蜚语中也只能略知一二的纵横市场十余年从一穷二白到净赚数以亿计的的金融大鳄了,而且是以小编记者的身份与之畅谈投资心得的。据传,这位大牛年纪轻轻却相当低调,此前从未接受过媒体的采访,这尤其让我愈发兴奋,想象着能和这样衣冠楚楚、彬彬有礼的绅士见面就兴奋的那种兴奋。由此,不自觉地把那颗去香港挥斥方遒的决心先搁置了。
“人得有点儿人性”,简称人的臭德性
不禁苦笑道,头一次合租竟碰上了这么多莫名好(qi)笑(miao)的人和事。首当其冲的当属折腾了今天一下午加一晚上的“马桶事件”了。
想来堵马桶在凡是合租的房子里都是必不可免的了,不过,遇上好笑的人就会发生好笑的事对吧。无非也是无辜者迁怒于最后使用马桶的人,而后者拒绝承认,恼羞成怒于众人群起而攻之。这其中,你来我往辨析真理的精彩程度当真不亚于真人秀里撕逼的壮观场面。
还好修马桶师傅如观世音菩萨一般及时赶到,手里的药水还真就像仙脂露一样神奇,化污去渍不在话下,比我老爸平常使用的通马桶神器还好使。这么好使的东西自然也要值个好价钱,一说到“钱”,问题就随之而来了。
以后谁再说我不是善茬我可跟谁急,这屋子里的人可没有再比我善的了。师傅是我叫的,修理费我也没说的,高低贵贱的,惹得不开心就不好了。说时迟那时快,要放血了还能管这个?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甩个脸子再说。说着就要讨伐大家没砍价、没找物业、没提前和她商量......论蛮不讲理,我先佩服为敬。
谁都有犯错误、露马脚、七情六欲、利己为先的时候,是年龄越大,这些越突显么?我应该不会变成那般斤斤计较锱铢必较的老女人吧,好害怕。
何以解忧?聊以解忧?
可能我单身了太久,孤独了太久,什么似是而非的感情感觉都可以拿来变成我所需要的“那一种”关爱和同情。我看书上说,我这个混账年龄,心里身体里都是爱,爱浑身满心乱窜,给谁收谁是不重要的。对我来讲,反而是因为我太容易沉沦,无法收放自如。
每次都一样,一部分的自我遗落在离开的人身上,无论是爱情的忧愁,还是友谊的愁绪。千万不要跟别人产生牵绊,风险太大了。而故作不经意流出的世故和迎合,能给荷尔蒙去火。
所以,我不擅长又不得不地学起庸俗的社交手段来,笨拙的初学者难免拜倒在老到而娴熟的交际技巧下,有时还会晕在对其的欣赏和崇拜里,过后又不禁为自己的自作多情臊了好几阵。
也到了被家里人催找男朋友的年龄,姨妈婶婶们也像大多数中年女长辈一样竖起“雷达”,讨论着为我留意“条件不错”的才俊试图捕捉成为姑爷的可能性。我可没有自信拴住一个介绍认识的不错的男孩,开玩笑想当年我也是会垂涎帅气多金的公子哥的,不过后来听说他们的铜臭味特别吸引情人二奶小蜜,我可没那个精力pk掉贴树皮一样恶心的女人,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但每当咀嚼甜兮兮的饼干,甜腻香气沁入我混乱黑暗的内心的时候,也会想起初吻时会尝到的蜂蜜般的滋味,听到我的心在胸膛里击鼓般的咚咚声,然后想象着化身为一直候鸟,迁徙的时候从很高的地方俯瞰思念的人。
夜色温柔,想着写着,都已到了凌晨,又顾不得熬夜脱发了。说起这茬又想起B哥的头顶了,秃得像专给蚊子降落用的飞机场一样,哈哈,跟他彼此彼此,我的头顶可能也快秃出一条飞机跑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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