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剩下几秒钟到七点。咖啡馆的空气很香,也很腻,我要趁早在七点之前写完这里的环境。对我来说,咖啡馆是缩小版的幕布,躲在后面也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七点了。我今日漫步街头,才记起曾经为梵高先生写诗的念想。我为梵高先生写过许多句子了,把梵高先生和他的弟弟海子先生也放在一句模糊的呓语中。
钻进城市,头脑昏沉,老鼠过街。一味地读,聊天,一味地一边在公路上狂飙,歌唱,一味地把自己锁在某一处地方。我以前肯定是从一个涡轮里出来的,才会忍受不了这样的寂寞吧!我从不平复的星空上一跃而下,如果没有夜空,我又要回到哪里去呢?怕是只能跳到火把里,跳到向日葵里吧!不想想吧,又确实需要遗忘的机会,于是我开始写:
不介意机车吐出来的黑雾
不关心火星下的坚冰冻土
今夜,我也不关心钱和呕吐物。
威士忌叮叮咚咚
如果语言可以被酿酒
诗集是不是最低级的酵母。
噢,我喝醉了就开始跳舞
顺手在港口的甲板上浇满红酒
水手们都滑下了船,嘿!我们走!
你把画连在一起就是我的航路
放下笔,海盗船上藏着地图
但凡画里的半个你光临世界
船长也不过是只胆小的老鼠。
2022.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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