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周五,陈苏在便利店里挑饼干,震惊的发现好吃的饼干和难吃的饼干居然一样多的热量。她最终拿了一包奶油椰子饼干,家里有一本好书在等着。
陈苏在家吃着饼干读着书。书里有关皮肤作盘子,洒满葡萄酒,被恋人吸吮的描写,让陈苏很想找人做爱。为什么非要恋爱呢,有个炮友不就可以了吗?陈苏这么想着,犹豫要不要把蒋南移出黑名单。这时接到了胡容的电话,被她揶揄了一句,真是全天下男人都死光了。她说十分钟后到陈苏家。
晚上十点半,胡容一身黑加一副特大黑墨镜闪进陈苏家。她摘下墨镜,左眼一大块乌青。陈苏大吃一惊。居然是被胡容的那位W小明星男友给打了。胡容想跟他断了,他不相信胡容外边有人,胡容就带了个男的在他面前晃了晃。这是她第一次被男人打了,开始不相信,拳头落下的那一刻,才知道是真的。胡容是有仇必报的女人,这次却认栽了,就因为对方是明星。
谁也不想因为一段失败的恋情就把自己的30多年人生被狗仔或其他途径摊在公众面前。
安慰的话并不关痛痒,陈苏决定和胡容来一次女士之夜。有酒有烟有巧克力,胡容不吃巧克力。
陈苏说自己前几天给了曾东一耳光,二十五岁的男人就和二十五岁的女人一样,总怀疑别人看上的只是外在的东西,比如外表和资产。
凌晨亮点,胡容离开,她早上八点的飞机出差。陈苏设好闹钟,周六十二点要准时去赴前老板和夫人安排的一场相亲。
陈苏认为穿衣服跟第一印象关系不大,靠运气。选来选去。穿着裸色薄毛衣,黑色阔腿裤和小白鞋就出门了。
中午十二点,对方很准时,靠谱。真正面对面时,陈苏“以貌取人”了,觉得又是一起常见的相亲事故。年纪太大,衣服太朴素,发型一般,长相过目即忘。相比之下,陈苏显得太时髦了,心中暗想早知道随便穿个卫衣就可以了,现在还需要吃一顿饭。
两人开始聊天,开始沉默较多,沉默间隙,陈苏把蒋南移出了黑名单。
男人不用手机,社交网络工具是QQ。陈苏对这个外表木讷实际很能说的男人来了兴趣,开始了发问。男人说自己最大的怪癖是不喜欢穿新衣服。但是磨合成功,穿旧了就会不舍得扔。
两人吃完饭出门散步,男人带她去了一家旧书店。陈苏在店里翻看着,感觉像时光倒流,每本书都是一个故事。
她像和这个人交个朋友,单纯的朋友。他就像从旧时光里走出来的人,不用手机,不喜欢新衣服,喜欢旧书店的旧书。她问他名字,吴奇,他说人跟名字一样无奇。
暮色中两人挥手告别,陈苏拿着手中刚买的旧书,突然想到:曾东当初对她,是不是就像她对吴奇,只是出于好奇,想做朋友。
胡容在北京发来消息问她相亲怎么样,陈苏如实交代,见面完全没性欲,但是人很有意思,不用手机,还带她去了一家二手书店。胡容直接语音骂过来,相亲主要的资料摸排工作都不做,车房起码了解一下。陈苏觉得又不想睡他,没必要的,反问胡容会跟一个没有性欲的男人约会吗?胡容正在做这件事,她想结婚。
陈苏在公车上翻看刚买的拜伦诗选,顺便发了个圈“纪念逝去的纯情时代”,曾东发来消息,问她开心吗?说胡容骂她骂的挺对的,最后,曾东说有空一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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