苹果在中国已经有两千多年的栽培历史,相传夏禹所吃的“紫柰”,就是红苹果,可见苹果在中国的历史已经很悠久了。
晋朝郭义恭著《广志》中说:“西方例多柰,家家收切曝干为脯,数十百斛为蓄积,谓之频婆粮”。
宋人李调元的《南海百咏抄》,已有咏苹婆果诗云:“虞翻宅里起秋风,翠叶玲珑剪未工,错认如花枝上艳,不知荚子缀猩红。”
迄至明代,品种已经很多了,不但有“夏熟”的“素萘,朱柰、绿柰”,而且“凉州有冬柰,冬熟,子带碧色”。
苹果树是喜低温干燥的温带果树,要求冬无严寒,夏无酷暑。南方自是看不到。
记得小时候物质供应不是很丰富,最常见的水果就是苹果和香蕉。
那时候的苹果品种味道很多都带酸,就算是这样,买回来的一堆的好苹果也是舍不得一次吃完,放着放着就会有烂掉的,于是吃的时候就总是先挑烂的吃,结果,一堆苹果吃来吃去,感觉都是在吃烂苹果。
在上小学的时候,我有一个好朋友,她每天都喜欢带一个苹果上学和我分着吃。苹果是青苹果,皮脆肉极甜,那是纯粹的甜,一点酸的口感都没有。我们经常连皮也不用削,就直接地放到嘴里咬,那汁水会溢满腮帮,让人甜蜜一天。
那个时候我和她经常一起上学放学,几乎形影不离,可是后来分别上了不同的初中后,直到现在就没有再见过一次面了。
现在的物质条件丰富了,苹果的品种也多了好几番 。可无论是脆爽的红富士还有或者是那种面面的沙沙的的花牛,又或者是别的什么滋味的苹果,不知道为什么,在我心中始终比不上当年那半个青苹果的味道。我以为那种纯粹的甜,那样的好滋味,是再也遇不到了。
后来,在一个没有什么花开的季节,我和另一个她去了北地,去了那个满是冰雪的地方。
那日,天下了雪。站在公路旁,眼前的河水面上竟看不出一点白浪,唯有寒森森的冷风在身边缠绕。身旁低矮的小屋旁边苹果树上的叶子也近干枯,只有几只小小的苹果在上面摇晃。
小屋旁,有人在卖苹果,那苹果带着褐黄色的伤痕,她买了一小篮,执意送给我。
回来的一路上,车厢都便洋溢着苹果的芳香。我咬了一口,那甜香的汁水,迫不及待地溢了出来,唇齿舌尖间充满着浓郁的果香和甜津津的气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让我又想起了那半只被分食的苹果的味道了。
只是如今归来,只剩我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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