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本性难移
夫妻关系其实不难处理,对于女人而言,只要你相夫教子就可。像钟修良这类视事业如命的男人,这类男人爱事业胜过自己的生命,只要能让面子上过得去,一般是不会和自己的女人生气吵架的。
自乔姐退出来后,钟修良基本不去丰源小区了,而陈婉如呢?也学乖了,只要钟修良一回来,倒是伺候的钟修良也满意。这样的日子过了大概快一月时,陈婉如老毛病又犯了,又是外甥打灯笼——照旧,不过这次陈婉如没有出去打牌,而是自己出钱买了个自动麻将机放在自己家喊人到家来玩。
钟修良提醒她别又死不悔改,陈婉如说出的话可太好玩了:“当家的,这次买麻将机是为你好,你回来后是让你放松的。”钟修良道:“你懂个啥,我打牌,完全是为了生意,你打牌是为了赢钱,我打牌是为了输钱,咱俩打的牌意义不同。”
钟修良打牌,纯粹就是巧送礼,也就是说,一次也没有赢过。偶尔一次牌幸得很,为了照顾面子,散局后,钟修良会拿着钱领着人去蒸桑拿,钟修良会把赢的钱全花完,然后再倒贴一部分,不这样弄,钟修良是不会罢手的。
自从陈婉如买了麻将机后,有时钟修良回家后,只要钟修良愿意,陈婉如会立马站起来去做家务,让钟修打牌;如钟修良不愿意,那牌局立马就散了。
说来也巧,自从钟修良与乔姐“重逢”后,生意是吃甘蔗上楼——步步高节节甜。生意好,钟修良出差几率就高。这不,这两天钟修良又要出差了,不过这次要在外面住上一星期。
这样一来,陈婉如乐了。自牌局弄自己家后,由于时间有限,牌友又选择有限,陈婉如是输多赢少。陈婉如心里不舒服。 不舒服还就算了,主要是不尽兴啊!陈婉如打牌,心狠,是标标准准的输干赢净的主。
不会打牌的人觉得打麻将输赢无所谓,可对赌博人而言是谁都不想输,都想赢啊!特别像陈婉如这类职业赌棍。要说陈婉如不穷,可陈婉如已经把赌博当成生意去做了,她肯定是想要赢钱的。
那么话又说回来了,牌局里是谁输钱了呢?这个问题也不难说清,一来是像钟修良这类大老板,偶尔打一两次,他们这类人根本就不在乎输的那俩小钱;二来就是新上行的生瓜蛋子;三来嘛,就是陈婉如这类老板夫人;四来就是官太太和闲的无聊的小三们。
假如陈婉如有文化,把这打牌的理儿搞明白了,打死她,她也不会去打牌的,很遗憾,陈婉如俗人一个。
钟修良前脚走,后脚陈婉如就原形毕露。由于这一段老是输钱,按陈婉如的想法是,得趁这两天钟乔不在家,我得把前段时间输的钱捞回来。因此,陈婉如建议赌资要加码。
陈婉如的建议,立刻就让几个职业赌棍两眼放绿光了。因为陈婉如在这几个职业赌棍面前就是生瓜蛋子,几天下来后,陈婉如输进去十几万,陈婉如怕了。这天晚上,陈婉如第一次休战了:“静妹,你们玩吧,我没钱了,我不当了。”
贾静哈哈大笑道:“嗨,我当是啥事,没钱妹子有。”贾静说完随手就用微信给陈婉如转了一万元。贾静转后又对着甲乙二牌友道:“现在微信一天只能转一万,为了让婉如姐玩美,我担保,你俩每人在给婉如姐各转一万。”
三万元钱一到账,陈婉如又坐下了,赌底还是老样,陈婉如又开局了。
三万元可不是小数目,陈婉如如果按以前的玩法,就是她天天输,陈婉如也得输上半年,但是今晚玩的大,要是牌背也就是两三小时的事。
这几天里,陈婉如打的牌的赌底是一百元,也就是说,自己搁上五个,五个就是五百元。四个人都搁五个,假如一人给另一个人放炮了,加上赌底,放炮的输给对方一千一百元。【另两个人不用出钱】要是自摸了,那三个人都得掏钱那可是三千三百元啊!而一局牌快时,一般不会超过两分钟。
有时候,上天会和人开玩笑的。今晚陈婉如的牌背的要死,打到10点钟时,陈婉如就自摸一次,三万元输光了,牌局上可不存在赊账,牌打不成了。贾静想想道:“婉如姐,要不我仨再给你凑三万元,你呢把赌底减减,再凑和玩半夜。”
陈婉如听后,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道:“近段我是不敢再当牌了,这几天我输了二十多万。”贾静道:“这可咋整,这个点也找不来人了。”打牌乙道:“不打就不了,婉如姐这有酒,咱四喝酒算了。今晚我请客,走时我给婉如姐放下一千元。”贾静道:“俺俩也不是穷鬼,俺俩也随上一千元。”
酒喝了一会后,打牌甲色色的建议道:“我有个建议,你俩要是同意,咱还是管玩牌的。”贾静一听还管玩牌,高兴道:“你说。”牌甲对着牌乙使了个眼色道:“这几天里,咱仨都赢婉如姐钱了,我心里不舒服,都说咱赌棍没人味,咱今晚也仗义一回,咱四个现在回去还打牌,牌底不变,咱三个过现金,婉如姐不用出钱。”贾静不解道:“那咋玩啊?”牌甲笑着对陈婉如道:“婉如姐输一次脱一件衣服。不过我先声明,婉如姐想啥时停都中。”
陈婉如道:“那我要是赢你们是不是再把衣服穿回去?”打牌乙诡笑道:“那会中,那玩着就不美了,你赢了,我仨给你现金,至于衣服是不能穿回去的。”贾静何许人也,贾静太了解她的这俩小兄弟了,流氓加无赖,这是要逗着陈婉如玩啊!贾静哈哈大笑道:“我虽然是女流,但咱也仗义,就是后半夜输上四五万,我也不后悔。”
陈婉如犹豫了,打牌甲道:“婉如姐,你再背,打到明,你也得捞回十几万,因为你是只进不出啊!你要是“幸”,你这几天的钱肯定会捞回来的。”
贾静鼓动道:“婉如姐,咱那次去北戴河玩,你可没少穿比基尼洗澡,那里的男人多了去了,你也没怵场啊!今晚就这俩小混蛋,你还怕他们不成,这可是在你家,再说了,这俩小混蛋就是想使坏,有我在,他俩也不敢啊!”
打牌甲道:“静姐,你胡说啥,俺可有言在先,婉如姐想啥时停就停。”
话说到这份上,陈婉如心一狠道:“行,我陪你们玩。”陈婉如大错特错了,穿比基尼在北戴河玩,钟修良不会在意,可像这种玩法,钟修良可是绝对不会原谅她的。这种玩法是羞辱人格啊!但是,没脑子的陈婉如竟同意了。
陈婉如的衣服越脱越少,但微信上、支付宝上的钱却在增加。但很好玩,几个小时后,陈婉如身上的衣物脱得就剩胸罩和内裤了。贾静起哄道:“婉如姐,这一把玩的大点,你要是自摸,我们仨,一人给你一万,你要是输了,可得把胸罩摘了。”贾静是女的都愿意,甲乙赌友是色男,那更没说的了。
但是,陈婉如是有底线的。陈婉如道:“我也讲义气,这离天明没多长时间了,我从现在开始,我要穿衣服,给你仨出现金。”赌友甲道:“现金就现金,不过,你要是把衣服穿回去了,玩着就不美了。”陈婉如道:“不让我穿衣服,我就不玩了。”赌友乙色色道:“这样吧,保持现状,再转两圈,谁输谁赢就算了,咱不打了。”陈婉如想了想道:“就这样吧,我也不能赢了钱就逃,这不君子。”
如果此时就此罢休,也许陈婉如还能蒙混过关,可遗憾的是,四个人又继续了。
钟修良这次的生意谈的很顺利,计划是一星期,倒是提前两天就搞定了。由于这一段时间陈婉如对自己关怀备至,钟修良想家了。钟修良没有再停留,驱车就连夜往家赶了。
钟修良到家后,他看了看了手机,凌晨四点多,钟修良没有叫陈婉如开门,【入冬了,钟修良心疼陈婉如】自己顺手用钥匙把门打开了。
四个人打牌打得昏天地暗,钟修良进屋后,四个人竟没发现。四个人没发现不重要,重要的是钟修良发飙了,钟修良那个怒啊!自己在酒店和朋友们玩小姐的花样竟跑到自己家了,并且,主角是自己的老婆。
怒不可遏的钟修良几乎是冲过去就把麻将桌掀翻了,三个人慌不择路的跑了。此时,陈婉如如赔情道歉,也许钟修良还会火的轻点,可陈婉如却也发飚了:“钟修良,你也太不给我面子了。”
钟修良狂怒道:“你看看你现在,你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妓女。”钟修良说完,“咣”的一声,摔门就走了。
开车出来的钟修良落泪了,陈婉如咋成这样了,丢人啊!以后让我钟修良咋在北州市混啊,自己的老婆竟跟小姐一样。
钟修良恼火也很正常,这种打牌法,是老板们喝晕后,玩小姐斗闷子的专用。可这事竟跑到自己身上了,太丢人了。假如用金钱能恢复到原状,钟修良就是扔上50万,他也不会心疼,可时间是不会倒流的。
钟修良恨得照着自己的脸打了一个耳光自言自语道:“早知是这样,谈这一单生意球看类。”
钟修良把车停在路旁,下车后,钟修良坐在路基石上,他用双手搓搓发热的脸,抽出一根烟吸了起来。
初冬凌晨的风是冷的,钟修良狂怒的头被冷风一吹,他的理智恢复了,钟修良掐灭烟头,坐回车里,开着车就去丰源小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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