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华秋实,飘然而来的百草园播种了鲁迅的童年:挺立在身旁的枯槐与亭前的皂荚树在幽幽的喃语;脚下,一片厚实的土地烙着周家人的足迹,朝花,夕拾。
万物复苏,百草丰茂。猎猎西风刮走了百草园的春。夏日时节,如能在树下乘凉,听听长妈妈的故事,亦是一大乐事。
在读《阿长与〈山海经〉》时,满怀怨恨,确信踩死小隐鼠的阿长定是无恶不赦的。当读到“睡觉时她又伸开两脚两手,在床中间摆成一个‘大’字,挤得我没有余地翻身,久睡在一角的席子上,又已经烤得那么热。推她呢,不动;叫她呢,也不闻。”我便更加肯定这一点,身为保姆,阿长竟不顾小主人的意愿,摆成“大”字形,挤得鲁迅不好睡觉。
带着偏见读下去,看到阿长讲“长毛”的故事时,我对他产生了一些空前的敬意,但想起她的窃窃察察、唠叨、迷信,还有一肚子麻烦的礼节,便很快消失了。
“山海经”我终于看到了这期盼已久的三个字,脑子里又浮现出开始的种种疑问“山海经是什么呢,和可恶的阿长又有什么关系?”当我得知这是鲁迅最想得到的绘本,但他那爱种花草的舒懒叔父时,不免把它和阿常归为了一类。
故事快结束时,鲁迅还没有得到梦寐以求的宝书,当我快沮丧地翻到下一章时“哥儿,有画儿的‘三哼经’我给你买来了!”这句话印入我的眼帘。我不敢相信地回过头又看一遍,真的是阿长买来的!这件事让我对长妈妈的看法彻底改变了,真像鲁迅说的“她确有伟大的神力”别人不肯做,或不能做的事,她却能够做成功。
借鲁迅的一句话“仁厚黑暗的地母呵,愿在你怀里永安她的魂灵!”表达最长妈妈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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