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仅供娱乐。
回到局里,情报资料室的报告已经放在了沈君生的桌子上。
“沈队,这个病毒像是有人刻意研制的。尸检报告中显示,死者体内检测出了裸头草碱,这种东西存在于迷幻蘑菇里,医学上一般用于治疗癌症,但在不法分子手里,它却被用来对人造成神经致幻型中毒。”
“那,这到底是什么病毒啊?”花仔一脸疑惑地看着情报科的同事。
“尚不明确,不在已经发现并命名的病毒库里,但是经过提取试验,我们发现酒精会短暂剥夺中毒者的视力,而且中毒者会出现一段时间的记忆混乱,被幻觉操控着做出一些不受大脑控制的事。”
“你的意思是,他有可能是被人操控着走上18楼,然后跳下来的?”沈君生听着感觉不可思议,他从警10年,从未听说过有凶手能操控受害人自杀的。
“可以这么说,但是我也只是在小说上看过类似桥段,类似于苗疆巫女种蛊,下蛊操控中蛊的人做事。现实生活中还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过。”
“你说话负点责好吗?你可是刑警队情报科的研究员,下蛊的事发生在21世纪?说出去你信吗?你把这话说给张局听,他能直接给你开了,你信不信?”花仔听到这么不靠谱的话,暴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冲着情报科的同事就是一顿臭骂。
“巫女?巫神?”沈君生自言自语着,丝毫没有在意花仔的质疑。
“沈队,”尸检科的同事敲门进来。“我们把死者的头颅进行了解剖,在里面发现了一只极小的蜈蚣,蜈蚣是特殊药物浸养的,体内含有裸头草碱。”
沈君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把夺过新的尸检报告仔细地查看。
“也就是说,真的是有人下蛊?”花仔双手放在脑袋上胡乱撕扯着头发,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蜈蚣是活的,在脑袋里不受控制地游走,他就算不跳楼恐怕也活不久了。”尸检科的同事说完便退了出去。
沈君生思忖着,案子开始变得复杂,隋倩怡的话一遍遍回荡在他的脑子里。不是关于那些女人的话,而是那句“巫神”。
“徐大林的关系网不复杂,除了他的老婆隋倩怡,还有四个相好,一个医生。”情报科的同事白了一眼花仔,继续汇报说。
“四个相好?”沈君生放下手里的报告,“他老婆只说了三个,展茹玥,高兰,还有一个叫...”
“吴心洁。”花仔补充说。
“对,那第四个是谁?”
情报科的同事拿起第二份报告递上去:“蔡蕊。”
“蔡蕊?那个便利店员的奶茶妹女友?我靠,他们竟然还有这层关系,这家伙嫌疑大了!”花仔听见这个熟悉的名字,仿佛发现了重要线索。
“从一开始隋倩怡就在误导我们。”沈君生根据现有的情报分析着。“她想引导我们相信徐大林死于情杀,可她的引导过于明显,反而暴露了自己。如果徐大林被巫女下了蛊,那隋倩怡信奉巫神定与之脱不了干系!”
安静了片刻,沈君生转头看向情报资料科的同事问:“你说的医生跟徐大林什么关系?”
“哦,这个医生叫曾国楚,是个男科大夫,治不孕不育还有一些男科疾病。他有个小舅子叫魏子净,也是乘务部的,在徐大林手底下干活。”
“花仔,走,先去探探这个曾国楚。”沈君生抓起椅背上的衣服,朝着大门走去。
“沈队,人家有病看医生挺合理的嘛?倒是那对同性恋,一个是现场的目击者,一个是死者的老相好,咱不先查她们吗?”
“那你去查这两姐妹,我去查医生,行吗?”沈君生突然停下,花仔一个没刹住,径直撞在了他身上。
“哎哟哟,队长,听你的,听你的嗷!”花仔不再啰嗦,乖巧地跟在沈君生后面。
曾国楚休班,没在医院里,沈君生扑了个空。从值班护士那打听到曾国楚的老婆魏静静在滨海花园酒店给弟弟办生日宴,二人就急忙赶了过去。
“魏子净20岁生日宴,呵,还挂个立牌,整的跟结婚似的。”酒店门口,花仔指着大大的立牌嘿嘿地笑着。
沈君生没有理会,顺着立牌的指示,很快就找到了魏子净的宴会。此时,曾国楚正坐在贵宾席上吃着一块半生的牛排。
“曾国楚,”沈君生走到曾国楚旁边坐下,掏出警官证来给他看。“我们需要跟你了解一下关于你的病人徐大林的一些情况,麻烦你配合。”
曾国楚放下手里的刀叉,用桌子上的毛巾轻轻地擦了擦嘴。引着二位警官到一个安静的包间里,路上碰见他的老婆魏静静从洗手间回来,曾国楚解释,两位警官要了解一个病人的情况,叫她不用担心。
“徐大林经常到你这看诊的吧?”沈君生坐下就直接开始了询问。
“哦,他啊,他身体像是中了毒,不能生养,我给他做了调理。”曾国楚点上一支烟,嘬了一口,轻轻地吐出淡淡地薄烟来。
“又是中毒?他老婆也说他俩没法有孩子。”花仔摆摆手驱散了飘过来的烟,朝着沈君生说道。
“我小舅子在他手下干活,有时候就叫他顺路把药捎带过去。说来奇怪,他多次复诊,有时候病症减轻,有时候却更重了,后来我也没什么好办法了。”
“姐夫,你快来嘛,就等你切蛋糕了!”突然,一个少年推开门将脑袋探进来,撒娇似的朝着曾国楚说。
“好,这就来,先叫你姐姐准备点蜡烛。”曾国楚掐灭了手里的烟,站起身来。“两位警官,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沈君生也站起来:“既然是中毒,你为什么不告诉他?”
“我不能确定!”曾国楚看了一眼手表,时间刚过去1分钟。“从医这行的,难免会遇上些疑难杂症,我干了几十年了,从未遇到过诊不出或者治不了的病,再有两年我就可以退休,不能临了了,再让他毁了我这一生兢兢业业的好名声吧!”
沈君生摇摇头,朝着曾国楚摆了摆手。
曾国楚拉开门,快步朝着生日宴的方向跑了过去。
“沈队,又是下毒?会跟尸检科验出来的是同一种吗?”花仔挠了挠脑袋,疑惑地看向沈君生。
“应该不是,一种致幻,一种不孕不育,时好时坏的。看来毒性是阶段性的,要长期被下毒才行。”
“隋倩怡!”花仔咬着牙嘟着嘴,手指在胸前指指点点比划着。“肯定是她!”
“去隋倩怡家。”沈君生说完直接拉开了车门,坐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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