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的冬季有时无趣的很,冷的话是干冷干冷,嘴巴的干皮映衬着干燥的寒风,愈发无趣;暖和时又少了许多冬味,只让你觉得季节不分明,无雪无浪漫。
这样的天气这样的心情,却在品读《虞美人》时,忽然警醒。心中有景,前方有路,何处不是美景。否则也只能感慨“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岁月沧桑,国破家亡,任你眼前春花秋月,美人在侧,也不过是物是人非事事休。何时能结束这样的生活,美景也仿佛在嘲讽着我的存在。
一恍神,还是少年时无限风光的模样,转眼已是“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国已不是我的国,我已不是我,不过是行尸走肉立人间,故国不堪回首,前路已是尽头,长恨此身非吾有,独留愁绪万千,“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绵长,无尽,望不到头,景再美也抵不过这锥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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