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铃……
闹钟声响起,持续了2分钟,将睡梦中的夜七吵的不耐烦,抄起枕头丢了过去,以为就此安静,奈何它质量很好依旧作响。
“我去他大爷的” 夜七咒骂着,将披在身上的被子丢了去,正好覆盖在闹钟上,声音的来源减小一些。但她无心在睡平躺着,舒张双臂,还闭着双眼。
房间里算是干净的,墙上几乎有些很久画着的字迹和一些看不懂得画。料得谁进来,还以为谁家小孩干的。侧旁的木桌上放着杂乱的书籍,堆积成小山峰。在清晰可见的空白处牛皮书本放着,早以打开几页,潦草写下东城南向7號门店。桌旁倚着拐杖一把。
昨日晚上,三个黑社会大哥闯进来,不留情面的乱砸,一旁,夜七怒喊一声,抄起身旁的扫把挥了去,狠狠打在刀疤男的背上,疼的一旁叫喊“他大爷的,给我上”倚在门口旁坐下怒吼“打到她亲娘都不认识,他妈的。”
扎着辫子的青年回身,露出一副笑嘻嘻的脸,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刀,舔了舔刀刃。夜七后退几步翻了几个白眼给他,不带善意的说“恶心”。向先前的一样挥了去,不料辫子男侧身闪过,在躲避夜七的同时刺了过去,夜七来不及反应,左臂被划了一刀, “咝”夜七接连后退。
一楼空间不算大,却全数将她逼到无路可退,“艹”她笑了笑,将腰间的机械棍拿在手上,“这可是你动的手啊!”一挥机械棍伸出两米长,右脚一蹬,借力用力,猛的挥动。
身旁看戏的,穿着校服的青年也上前,一人堵一边,夜七见状虚挥两旁,眼睛望了望上前的两人,她大喊“警察”,他们一愣,全回身,“白痴,她骗你们的”一旁门口的刀疤急了,大喊。“可惜了”她一脚踢在穿校服男的胃上,回身,他弓着腰捂着胃干呕。刀疤男还在反应快,在夜七将机械棍挥上前时,用刀抵住“哐”。夜七一脚踢向他右腿,“唔,疼”刀疤男低喃,左手拿着花盆砸向刀疤男的头。“啊……”他抱着头,接连后退,眼睛由于头上鲜血流下而紧闭着“他娘的……”
他们不在小瞧眼前的人,辫子男与穿校服的青年对视一眼。辫子男拿起地上的刀子起身,冲了上去喊道“一起上,一个人打不过两人”夜七此时体力不支,往后一退,一旁辫子男挥起,夜七勉强挡住几刀,身上有些许伤痕。穿校服的青年见她在对峙,一棍抡起朝她右腿打去。夜七失去了平衡摔倒在地,剧烈的疼痛伴随而来,“啊,动……动不了了?”勉强撑起,辫子男大力的朝她肚子上踢去,头部撞到了墙“啊……”,夜七没了力气,意识渐渐模糊起来。
辫子男那刚还想着上前,门外不远处警笛声响起,“他娘的,这女的报警了”他望了眼外面,急促喊“快走。”
“大哥,这女的怎么办?”穿校服的青年问,此时将地上的刀疤男搀扶着。
“管她呢?都快死的人了!”
随后,夜七听见急匆匆的脚步声,有好几个人,隐隐约约的听到
“快点,这里有人。”
……
她知道,她得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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