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晚上,早早上床,借着台灯看会儿书,累了,书签一夹,书一放,关灯,睡觉。很快就可以入睡。
每天都这样,也没觉得有多珍贵。这几天,却被打乱了这个规律,很不习惯的。
石菊带着大女儿宇涵来,我把大卧室让给她们母女,我睡小卧室。小卧室里没有台灯,用大灯看书,光有点强。而且,因为有客人,也不能早睡。晚上睡前的洗漱,一个一个来,很费时间。
石菊的甲状腺做了穿刺,结果挺好呀,良性。但是要做什么“消融手术”,我们都以为就一会会儿的事,她早上去医院,下午就可以回卢氏了。所有的东西她都拿走了,打算直接回家去。
可是,十一点多,我打电话过去时,她说住院了,手术需要住院才行。大概要花三万左右。三万?太贵了吧?何不直接微创手术把结节割掉?石菊说,微创是要把整个甲状腺割掉的,这个“消融手术”是只针对结节,还能保住甲状腺。那好吧,就消融吧。
住院,她身边只有宇涵一个小孩子,远清没有过来。我呢,马上就要到校开学,住院部,进去的话要做核酸检测才放行。
下午回来,和石菊打电话,她说要花一万七八,光一个针进口的,就要一万二,而且不报销。早上说的从卢氏办“转诊证明”,也不需要了。——这是“单种病”,最多只能报四千,办不办“转诊”都一样。
回来本来晚,又听她说到病说到手术,我心绪很是不宁。到现在了,还没上床睡觉呢。
有啥也别有病,没啥也别没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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