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夜里 ,风卷走了残絮
桥头的狮子兀自沉默
古树的年轮错杂难懂
人世俗人不懂推敲的奥秘
邻家的女儿何日长成了女子
红的盖头,金的镶边
喧嚣挤身逃出了土墙的裂隙
爬山渡河,月明云稀
带着要去远方的企图
船尾的渔夫啊
在寒夜里为自己点上一把烟丝吧
喧嚣是没有人性的可怜之物
它离开它的主人
从次不再受限于任何归属
然而却没有带上屋内的红唇女子
红色的稻谷遍布田野
红色的火光印染天际
青虫啃食穗粒
锯齿利牙,麻利干脆
这次又是谁在哭泣
呜呜咽咽
这泪水为何如此粘稠
如鲜血一般的抹擦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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