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奔忙在各种见面中,我还是会找出时间和自己在一起。可惜的是,似乎当我对知识层面的降低关注的时候,却发现理性已经占据了太多的空间,以至于感性难以调动。就连发现这一点都无法依靠自己的力量,经由周围人的提醒才有所意识。
当我开始算计和每个人见面的投入产出比的时候,我也算计给到女儿和父母多少时间陪伴是合适的。这样的算计让我对幸福感的体验只能是停下来才有,过程中追赶各个时间节点的时候难以意识。我给自己找理由,或许不得不如此,甚至说要多多怜惜自己,在效能上再做进一步提升吧!
想起了这样一句话,在问题被提出的层面是很难解决问题的。于是,就有了和教练的见面,从我的只言片语中教练和我探索那个困顿。一开始以为被困住的只是事业上的事情,被教练不停的问才知道困住是全方位的,又是来自于全方位的。
放弃
经由很长时间的努力终于积累了一些在教育领域的认识和技能甚至还有资源。可是,在教育和自己之间的关系上,理想关系的建立更多是透过对伙伴们的工作来实现的。而这样的实现在原来的小小的教育创新领域做出突破所需要的不是我现在有的一点点认知、技能和资源,而相应的积累路径和可能带来的效益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想象空间。伴随着对系统及人的认知,我也不得不考虑在教育创新的路上另辟蹊径。
上天为我打开了一扇窗,这扇窗让我看到了如何从更高位获得教育所需要的资源,并且将这些资源流动到下一层需要的田地里去。在这个过程中,我是看到了自己的工作有着更重要的意义,而支撑这些意义的是,我对系统改变的热忱以及为此树立的信念。我进一步看清楚使命和价值观如何在我的身上工作,以及对我成长的助力。而所有的工作中最难的就是放弃,放弃那些自己过去熟悉却需要在做事情层面被舍弃的。
我追求如水的性格,而这似乎也意味着如水的事业。在这个事业里,我将不是核心或者说我需要放弃很多自己做的顺手的做的愉悦的事情,去拥抱更大的不确定性。那个不确定性的名字是为整个领域提供平台建设所需要的资源。
担忧
尽管方向已经依稀明朗,自己内心还是有个深深的担忧的,那个担忧是,这样的目标在多大程度上和自己链接,那些理性以外的更丰富的情感链接来自于哪里?我是否能同时对我的家庭和自己有担当?教练带我看这样的担忧,我才发现,那个和事业目标链接的脆弱是因为我的整个系统并不牢靠。和女儿也好,父母也好,我们的关系还有很多的发展空间。置这些不顾,我是无法和其他人和更高的使命发生更紧密的联系。看到这些的时候,我用基石来形容和父母、子女、爱人的关系,这些基石的牢靠程度决定我可以承担多少。
发展基石上我没有那么重视,是因为我以为那是靠时间堆出来的,或者都是靠更好的方法改进而来的,唯一没有想到的是,如果没有这些只是感受会是如何。过去这段关系中除了我所熟悉的核心抓手(那些由我来引发的游戏、积极的谈话)以外,我几乎不给空间给我们彼此去感受无聊、无力、痛苦。而背后的原因是,我无力承担这些,也就谈不上接纳。我几乎不给机会等待他们去发起,也不能接纳他们实际上不够幸福的时刻。我常常归结他们面临的问题是源于他们的不够勇敢,不能突破,就像我归结我的服务对象一样。当然,我也难以接受自己的那些弱点。
在这样长段的自我对话及和教练的对话之后,我的心里更明朗了,也似乎留出了更多的空间。先不急着去找方法,只是试着倾听和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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