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腊月十四日,和往常的雪后初晴日子一样,大风大太阳,舒服的坐在玻璃房看外面的阳光,说东到西话家常,了无心事藏,分分秒秒的时间随着太阳落下逝去,手心里攒不住最后一线光辉。今日腊月二十了,去何处嗅得蜡梅花香?终于发现,离自己最近的园子,有四季常青的灌木,有高耸过房顶的乌桕云杉。有迎接春天的的茶花和春来绽放的海棠,有隐藏在灌木丛中大片的薰衣草,有不知名的藤花在炎炎的夏日芬芳吐蕊。秋天有红叶黄叶,有旱地里的芦苇花。唯独冬天,什么都没有了,除了一年绿到头的灌木,就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没有腊梅花。曾经有点厌恶她浓烈的香气的,而今却分外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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