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阿呆是在她生日那天,“哎,呆子!快许愿呀!”阿洁催促着。
“我希望以后反映迟钝一点儿,多吃点亏……”
“呸呸呸……什么玩意儿?是许愿!许愿!”洁打断她,“我说的是安全感”听到阿呆的话,洁沉默。
这姑娘有点意思,那一脸呆萌吸引着我。一次偶然机会在咖啡馆相遇,又恰巧都是一人顺利成章坐在一起。
“你知道彼岸花吗?据说很美,也很让人心疼、不安……”那时才发现阿呆还是个很健谈的女孩,关于彼岸花她足足讲了一个小时“你很喜欢彼岸花?”我小心问着,“谈不上很喜欢,只是想到就有点不安”她说着,抿一口咖啡,看着窗外。见状,我不便再询问。
“叶子,你有没有过这种感觉——他做什么,做得怎么样其实都不重要,只要在就好”
“嗯?啊!嗯!有过!”面对她神漂移的思维,有些惊讶。
“那你男朋友岂不很幸福!我有这感觉,可表现出来的总是相反,做不好!”失落,自责充斥着她的内心。面对此时的她,倾听也许是最好的安慰。从她的话中了解到大概:她很爱男友,只是爱说与倔强的毛病使他们误会很深,关系很糟。
“彼岸花,为与叶相遇会不会也拼尽全力?”阿呆看着我,“那又有什么用呢?终究是见不到的。”然后自言自语道。
与阿呆分开后,我一直在想那天的谈话,她对爱情是那样拼尽全力,带来的是越来越多的不安、自责。一个人单纯的把自己认为最好的努力付出时是好还是坏呢?或许以好坏评判不适。事事周全,时时优雅、知性的女子在成长的路上有多少没经历过内心的撕裂挣扎。
没有人看到盛艳的花朵,想到的是无果。
洁说,人呢,本身就是很奇特的动物,既然想不明白就不想,享受当下,若是以后真沦为阶下囚、流浪汉又能如何!她的洒脱,阿呆恐怕是做不来。
最亲密无间的人,争论起来最伤人。我常常在想,当体内血液冲向四肢所表现的是不是几百年前环境下存活的自己?自卫是本能,它使人体会的是爱或是伤害,恐怕因人而异!
“时光静好与君语,细水流年与君同,繁华落尽与君老”是何能幸事!谁又舍得被一句话毁掉之前所有?
你有想过今天的你与一年前、五年前、十年前的你有什么不同吗?
以前的我认为所有的事情不是天就是地,要么紧紧握着死也不放,要么看都不看直接扔掉;而此时,即使它已在心里生根、发芽、开花即使结果,它若要走,微笑着放手,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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