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峡博物馆,看见三峡变迁的各种见证,一些漂亮书写的碑刻,一些历代精美的瓷器。当徜徉沉浸于巫山人文明游历于巴蜀文化不自知的时候,时间也正飞快划过。及至走出博物馆大门,与原定的11点离开晚了20分钟。这20分钟没想到随后带来了一些严重的后果,更加没想到的是出博物馆,又因为路不熟,绕了小圈子。
及至跑着回到全季,取出行李,往地铁口走的时候已经是足足的12:30,时间已经到了提前期的上限。轻轨车按时开过来了,人不算多有座坐跟瑞轻松聊着这个城市的轻轨是骑抱在一个大半米宽的独立轨道上,感觉沉稳又轻巧。在地形复杂的山城,穿山而过甚至穿建筑物居民楼而过的巧妙设计,让这小轻轨车成为大网红。四通八达的小轨道交通车成为山城居民们便利出行不受塞车之苦影响的最日常交通工具。瑞说,有地铁或轻轨的城市让人觉得很踏实更幸福。
突然发现,买票时问到的标志明显的T3,T2航站楼,其中T3并没在到站示意图里。于是赶紧问旁边的同乘人,发现需要换乘,也就是做到底,再倒一次,这样一来发现时间有些紧了,预计只为登机留下40分钟。一想到在疫情细检之下的40分钟含着打登机牌、过安检、需走长长的找登机口的路,心里开始慌乱起来 ,决定随后的每一段路,都要跑的。在经历来长长的换乘走廊,等了足足八分钟衔接倒车之后,终于进入四楼出发大厅。时间紧迫,登机牌因为晚到只能柜台打了,在工作人员精准指导经18号晚到旅客入口进入安检后,安检小姐姐告诉我还有不到三分钟就关舱门了,即将崩溃的感觉一下子涌到头脑。不顾行李箱之重,装好被拆零检查的证件机票充电宝电脑等物,拎起濒临拉链拉不住没能完全拉合口的包,一路狂奔向楼底的登机口。
果然以最后一个登机旅客的身份抵达登机桥,值机小姐姐平静的接过证件机票,小声提醒:不用慌张慢慢来!到此,知道不会被这般航班落下了。
回顾以前出行的经历,也有过一两回类似经历,那是学生时代的上世纪九十年代,在火车门关闭前几十秒钟冲上车的事件,那些当时路上的狂奔,头脑里的绝望,到今天还记忆犹新。
反思自己这些印象深刻之事,与一种时间的习惯分不开 ,就是不怎么给时间留弹性,总是满满的规划时间,在计划处理的事儿和事儿之间缺乏一点儿留白,这样看上去是精准对接的时间规划,往往留着很多的不便。当然,反向的一种时间安排就是太大段留白,规划出很多冗余的时间。
在我,是需要正视自己这个计划时间的习惯的。我想这种时间管理的习惯不是偶然的,与自己对于处理工作生活事物的贪心有关:较真于在有限时间处理更多些的事情。这种习惯看上去似乎时间用的很充分,但是带来了反面的影响就是,常常面对时间预算不足陷入各种紧急行动,甚至还为此形成些做事拖拉不守时的负面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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