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M4“团队加减法” 课程学习报告
战争总是残酷的,最后红军、蓝军双方都是伤亡惨重、尸横遍野。我所在的红军还剩下将军、副将和侍卫,对方蓝军还剩下一位侍卫跟一位盲人将军;蓝军那位盲人将军向我们红军健全的将军发出挑战,红军将军有权拒绝,只要红军将军拒绝挑战,蓝军将军就将面临自杀死亡,那么红军就胜利了。但是红军将军迎战了,而且因为违规而被战神判死。红军的副将当时很冲动地冒犯了战神也被判死,最后红军侍卫拒绝投降而自杀了。红军全军覆没。
我在红军中的角色是战士,战前当战神问想活下来的人请举手时我坚定地举起了手。在战争开始后,我严守战士的职责,做到任何时候都不笑、不说“请”和“谢谢”,不看战神的眼睛、不跟战神说话……
当轮到我上场应战时我也是全力以赴、不辱使命地战胜对手,杀了三名敌军而胜利凯旋。眼看敌军伤亡惨重,突然战神宣布红军中突发瘟疫,有十名战士必须死亡。红军达成共识,让体力不支的战士先躺下;我当时是处于越战越勇,可以继续奋战的状态;愿意躺下的红军战士躺下后还是缺两人。这时我看到身边还有两位战友,一位是尚未上场过的男士,我问了他的体力状况,他肯定地答复没问题;另一位是年轻的女战士,她还未有机会上场,而且她也表示自己投入战斗没有问题。我也提醒我们红军将军是否需要选择一下谁应该去补上不足的两位因瘟疫而躺下的战士?将军可能还有其他的事情需要考虑而没有回应我的问题。于是我想,我自己已经两次为红军出战获胜、现在需要有人躺下,我好像应该把机会让给年轻的战友了。如果人数不够,是否会因为我们违背了战神的旨意而有更多的战友会因此而牺牲?于是我豪不犹豫地躺下了。
当我躺在地上时,我还很欣慰地对自己说:我已经全力以赴了。
后来,我们被允许坐起来继续旁观双方的战斗。我的死党获得了一次复活的机会,她跟其他两位战友代表我们红军上场以大鹏展翅PK敌军,因为她平时运动比较少,对于她来说难度比较大,但是她拼尽全力坚持到了最后;另外两位队友牺牲了。当我的死党回到红军地盘时累得瘫坐在地上半天……我当时在想,如果我在的话,就不需要我的死党累成这样了(我因为两年持续有效的健身,比较擅长这类活动,这也是我之前两次出战能凯旋而归的原因,特别是跟我的战友Maple以面对面平板支撑击掌204次杀死两名敌军而特别自豪);或者我跟死党一起出战的话,我们红军可以少牺牲一名战友而多杀死一名敌军。
另外,如果我当时选择留下而不是躺下,当最后我们红军的将军决定出阵迎战前我才有机会劝她冷静对待,那么结局会截然不同吧……
所以我当时躺在地下时以为的全力以赴实则非也!
这几天在回到日常生活和工作中后,我的思绪还是会时不时地飘忽在从这场战争的体验中。在战争开始之前的选将军环节,其实我心中的将军是另有人选的,只不过举手的人并非是她,我就服从多数人的选择了。接着是感觉以将军为首的红军核心团队与战士们的沟通、互动不够充分,这难免让作为战士的我,有种单兵作战的感觉;每一次出战都是凭战士的主动请缨;关键时刻我的问题将军无瑕顾及……
这些大概就是当时我没能做到全力以赴的外在的干扰因素。结合《加法与加法》一书中第四章的内容,我认为我与当时红军中团队成员的情感距离是我当时做出选择的内在干扰因素。我跟红军的将军及其他一些团队成员尽管之前已一起上过三次课,但是相互之间的了解却不胜了了;这在一定程度上会让我感觉“我是我, 团队是团队”,所以说实际上我并没有能真正做到全力以赴。如果我能够有“我就是团队”的想法,当关键时刻我的问题将军无法顾及时,我一定会重复地问她并跟她讨论得出真正有利于团队利益的答案。
我是我,团队是团队这让我看到在现实的工作中类似的场景也曾出现过,我的反应跟我在模拟战争中如出一辙,看似全力以赴,实则非也。今天当我看清楚了存在于我内心的干扰,在现实工作中我一定要采取行动逐一地将干扰排除,真正做到不忘初心、全力以赴。
我就是团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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