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一九九六年二月十七日,我生肖是属鼠的。我出生那会儿,我曾祖母还健在,由于隔得久远了,对于五岁前的事,大多已忘却,但时常听爷爷奶奶讲起,曾祖母对我是极疼爱的。我们家人口多,分的田也多,都用来种水稻了,一年可以有两次收成,靠卖水稻来换些收益,虽不足吃穿不愁,但至少顿顿是能吃的上饭的。年纪渐长,到了我五岁的时候,见到了村头许多同伴背着书包去上学,我便也跑回家,哭闹着也要去,还记得第一天去便迷了路,最后又原路返回家了去,爷爷便亲自带了我几次,后来熟悉路,自己也能去学校了。
我小时体弱多病,妈妈常因怀我是时不懂得饮食,还常吃些辣椒,兴许因为怀胎时营养不良而导致的,每说起这,妈妈便感到有些内疚。我五六岁那两年,经常生病,记得有一次夜里,发了高烧,奶奶说叫我也不应,在农村,迷信的风气总归是有的,在我们那,有“喊魂”这一说,我记得,那一天夜里,奶奶烧了香,在门外转了几圈,一直喊我的名字。虽然是迷信,但第二天我的高烧便退了,直到现在,还是捉摸不透其中的缘由。
我爷爷是个大嗓门,文化水平并不高,小学没读两年就不读了,倒并不是爷爷不喜欢读,只是家里需要更多的人力帮手,也没有多余的钱拿来上学,虽然学费只是两块钱,但两块钱对于那时候来说,买的米能吃上一个月。爷爷是一个性情刚直的人,也是一个敢想敢做的人,村里的人常说,爷爷要是读了书,一定是个有大出息的。对于爷爷年轻时的事,奶奶讲的不多,听到最多的一句是:你爷爷是吃过苦头的。在我的记忆中,爷爷讲话的声音永远是最大的,到了饭点的时候,爷爷吼一声,大家都应声赶来吃饭了。爷爷也是疼我的,那时吃饺子是非常奢侈的,但我嘴馋的时候,便去哭闹爷爷,在逢圩的时候,跟着爷爷去圩上的老街巷子里,有个饺子馆,饺子从热气腾腾的锅里捞出来,加上些拌料,撒上些葱花,样子实在令人馋,每次点上一碗,常常是喝的汤也不剩,而爷爷常是在一旁看着我吃,问起爷爷问啥不吃,爷爷总是回我,不爱吃。
我奶奶的性子和爷爷截然相反,她是温顺和平,能耐劳苦的人。家里的做饭洗衣服,砍柴,种菜等家务活,大都由奶奶来做,到了水稻收成的时候,奶奶得去田里担稻谷回来,推平了,晒在门口的坪上。爷爷遇到闹心事,常骂奶奶,奶奶却极少去争辩。我有三个姑姑,我爸爸是最小的那一个。
我爸爸在倔脾气上得到了我爷爷的真传......
我妈妈的脾气和她的生肖一样,她和牛一样的吃苦肯干,是一个非常老实巴交的人,也正因为如此,时常受人欺负,吃了不少的哑巴亏。逢到没处倾述时,也会默默的留下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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