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Z小姐非常大的一点不同是,
它就像仓鼠,喜欢囤零食。
家里的零食,前天的还没吃完;今天的又开始堆积;
我呢,就像清道夫,我喜欢看到堆积的食物一点点清空。
冰箱里的食材也好,卧室的零食也罢。
当我清空什么的时候,我才会一种期待什么新的填充物的感觉。
就像佛教认为,只有把杯子清空,才能倒满新的水。
说起仓鼠,我想起来大学时期养过一只蜜袋鼯,也有人叫它们小飞鼠。
我给它取名叫做里奥。我给它拍了很多照片。
但在它离(去)开(世)后,我就删掉了这些照片。
睹物思人,或许不只是人,宠物也一样。
在我很小的时候,外婆家养了一只中华田园犬。
很聪明,有的时候会跟着外婆去菜市场买菜;我原来很喜欢这只狗,
后来我有一段时间我住在外婆家,买了一只京巴犬,也很聪明。
但两者的聪明不是同一回事,京巴犬受过训练,会在饿的时候,站起来做乞讨状。
我小的时候更喜欢京巴犬。觉得田园犬太老实了,你觉得它不管多乖、都懂事都是理所应当的;而京巴犬不管多会撒娇、多会讨好人,都是新奇的。
我记得我上初中的时候,田园犬就离世了。
外婆说,它也许把自己葬在了某块土地下,等来年春风时,再变成种子长出来。
我不信这种话的,我只是怀念它。
在后来,应该是高中的时候,京巴也不见了。
狗的离开,真的是很神奇的一件事,它们不希望别人记住它;或许就像《迅猛环游记》里面说的,
当全世界最后一个人忘记你的时候,那才是真正的死亡
我相信狗狗是在寻求真正的解脱。
相比较起来,我更怀念田园犬,不知道为什么。怀念田园犬,心情是沉重的,而我甚至不记得它的名字;而怀念京巴,我至少记得它的名字,叫豆豆。
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养过狗。
“呗”是一个很奇怪的字。
它可以做语气词,也可以做诵经、佛教徒念经的声音之意。
我比较喜欢它在日语里的意思:“歌”,特指邦乐(比如琉球风)。
比如岛呗,歌手是“やなわらばー”组合,后来她们解散了。
人生总是欢聚少,离别多。
于个人是如此,于民族是如此。
Z小姐说:爱上日文歌,就像爱上仇人的美貌女儿。
我说:是这样的。我不仅爱上了仇人女儿的大女儿(乐坛),也爱上了二女儿(文坛)。
Z小姐说,那你就是渣男。
我的第二个剧本洋洋洒洒已经写了2万字了。
我记得我写第一个剧本的时候,用了半年;
第二个剧本居然才用了一周。
我曾想像黑泽明一样,一周就能写完一个剧本,
时间上像了。
外面居然又下起雨来。
还隐隐约约夹带着雷势了。
夏天要到了。
望,万事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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