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个小时,从白昼到黑夜,从温带海洋到热带海洋,从北纬三十八到十九,从大连干啤到kingfisher,很可惜,未见翠鸟,只见乌鸦。
当成群结队的乌鸦从地上扑棱而起,扬起一片尘土,然后盘旋在树稍,哇哇叫个不停。我只能在额头上挂起三道黑线。
我想,乌鸦之所以不被当做什么吉祥的东西,那可能是见到乌鸦本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是,如果你每天出门就能碰到一群哇哇乱叫的乌鸦,你大概会说,去你妈的,老子不可能天天都这么倒霉。
乌鸦并不像其他鸟儿那样惧怕人类。有时候走进了,它也丝毫不鸟。我思考会不会有一只是宇智波鼬的灵感,毕竟这里是查克拉的起源地。
我身体里的chacra也开始也开始旋转起来,运转了一个小周天,又运转了一个大周天。我感觉浑身发热,体内的热气凝结在皮肤表面形成汗珠。
忽然有个声音将我从境界中拉回。
你穿这么厚站在太阳底下不热么?
热。
可是也没有办法。托运的行李并没有到达,显然我完成了一个人、包分过的骚操作。
从十度到三十度就如同从十岁到三十岁一样,衣服已经不合时宜,梦想也不会如期而至。
好在人有的时候会飞。
尽管交通是那样的糟糕,车挨着车,人挤着人。但是这个司机的梦想可能是个赛车手。
左突右进,穿梭于茫茫车流,时而加塞儿,时而与别人齐头并进,抓准时机,一个小甩加速抢先半个车位,任由什么铃木本田,恕我直言,全是辣鸡。
整个街道都是无休止的鸣笛声,像极了一种敬意,在向勤劳致敬,向生活致敬。
我也端起酒杯,向大表哥致敬。
大表哥是个体面的人。
有个人站在门口,专门为他开门。
有个人坐在车里,专门为他开车。
有个人站在桌旁,专门为他分餐。
尽管他的生活很体面,但是,只要他出门上街,他的车也是个辣鸡。
他也要体验深层次的嗅觉盛宴。
每十步就会体验到一种气味,或是浓郁,或是浅淡,或是来自于辣鸡,或是来自于美体,芬芳又或者不是那么令人愉悦,他,都逃不过。
又一个新的一天。
和昨天一样。
乌鸦,鸣笛,嘈杂,一样。
关键是,遇到了同一个飙车司机。
他又开始了一番热血沸腾的操作。只不过这一次,他把我丢在了半路。
剩下的路程价值20块。
他找了另一个看起来很老实的司机,给了10块,我被送到了目的地。
他的操作,真的是骚。
又一个新的一天。
和昨天一样。
乌鸦,鸣笛,嘈杂,一样。
关键是,又特么遇到了那个司机,
他又开始了一番热血沸腾的操作。只不过这一次,他又把我丢在了半路。
剩下的路程价值20块。
他又找了另一个看起来很老实的司机,准备给5元,把我送到目的地。
他的操作,真的真的是骚。
在一个十几万人的城市,三天都是你,你TM也太秀了。
我不能让他这么秀。
给了他5元,另一个司机15。
哪里都有滑头的人,也有勤恳的人。
世界就是这样,但是,就如同我今天的一个感觉。
诚不相欺,实不相辱,屡不敬让,不以为仁。不以为人。不以为忍。
翻译过来就是,QNMLGBDDSB.
现在,我天天和大表哥聊天。
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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