逡巡不定，尤有问。而不知山在何方，取自何地？人于途中，且无由枉然。故反复之无常，时而不为之，时而难求之，且不可因时序之一统，变幻之端，势之无高低寻常。尤不见山河故事，摆弄眼前，纷纷扰扰，得失之自问天尊补录，何宵小而无智与？
扣而问乎尊者，“事之与我一二，不知其来去也无常，百代之过客，常委于此，人之何志乎？”
有言道:“时令之更迭，不为吾所有，差乎斯人也。事之有途，而莫不中于一邪？其实之变故，在时之势也，亦与尔等二三子之志也。”
“茫茫乎上苍，贵事物道。人之有感，得之一二，斯求知者，能与事之本乎？不可至也。故此，有一二之差，分者之变端而似无由，不为可知也。而我之说，可知也。不为此中变幻之始末，在不言之语也。”
对曰:“莫不致此中之繁芜，是不知为知之。虽有心于事，而不可得也。人生之老死，感吾岁之不可求。千秋百代之过客，来往之交序也无定。斯我之所闻，莫不为古今之传也？孤生之不道，漫然乎，传与后者？”
尊者说:“势也，续而长也。此时之交替，而不可夺也。古人之言语，传乎时序之内，亦可富于其中。人之生老死，岁不可求也。诘问之言语，不可断也。传，此为天生之术，是为之所流动也。”
“此年岁之故事，不可言说。而载古今之时候，亦在后世之所能堪读也。”
“过往之序，皆没也。而今人知其一二言，亦为之所能及也。其于事者，山河现没，厚薄之分，可见于此。”
“今之所及也，枉然亦如是。为之所不及也，莫不为之所动，恍惚之间，亦不为人之所以，忘乎山川之逝也。为尔所俗语，得失之成败，皆汇于一身之中。生不为此，言不载梦，自然之势也。”
“不为其有余，为有余之所能及者，莫不可为之所定乎？”
“是故，所问者。心之有所知，不为一二言之变端，古今之托辞，默然在于心也。及时势之端倪，何故为此感慨之千万，不及人之一定也。”
“愚心知有欣，恍然是非空。
不闻时与势，言语非我梦。
寥寥平生意，堪堪咫尺中。
不及一言语，为君为我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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