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我饿死自己,好友带了酒菜上门。
两个爽口小菜,几桶黑啤。坐定,又变戏法般从衣袋里掏出一瓶干红。
我问:要不要白酒?橱子里还有。
她淡笑:拿出来备上,万一这点不够呢!
看来,她是真的准备来一次一醉方休。不过,恐怕她很难如愿,能让我醉的,从来不是酒。
这家伙有点不地道,她给自己用的,是一个类似于玩具的小陶瓷杯;给我的,却是玻璃茶杯。
对我的白眼,她无动于衷:反正你也就是当白开水喝,杯子大小有什么所谓?
天南海北,家长里短,她信手拈来做话题。我啼笑皆非,听她前言不搭后语。如果不是多年老友,我都要怀疑她就是专门来灌醉我,然后图谋不轨的。
她把三桶黑啤搂到自己跟前,其它的都推给我,大手一挥:喝!喝完哭一场骂一场,明天还是好汉一条!
酒精和哭闹能解决问题?我但笑不语,对她举杯。
最后的最后,三桶黑啤把她放倒。眼神迷离,舌头打结,她仍在劝酒:喝!酒后吐真言,有事都跟姐姐我说说!
就她这点酒量,真的是很不够看。
有人说,花看半开,微醺正好。可惜,即便喝到肚腹微胀,仍无缘微醺。
我不强求,这样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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