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梦见自己死了,是在一场战斗中。
那是一个虚幻的战场,兵器似乎是刀,似乎是枪。
交战并不激烈,是在温柔中中招。
无兵器激烈的拼杀,在寂静中死亡。
死的并不壮烈,是在犹豫中合眼,在迟疑中离开这恋恋尘世。
顺利死去,亦步亦趋地死去,似乎并不大义凛然,也没高呼口号,苟延残喘地无奈离去。
不得不死,被迫选择就死的方式,心中默念: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我四下里找自己的转世形骸,遍寻不见。
佛家有云,万物轮回,无始无终,来从来处来,去从去处去,我应该有其所在,我到底去了哪里呢?
救世主耶稣也说过,人是有其前世、今生和后世的,前后轮回,转世投胎,冥冥之中造物主已有安排。
可是,我投的什么胎,转的什么世,轮回到哪里去了呢?What’s my reincarnation?I'm at sea very much。
愁肠百转,无语凝噎,死不瞑目。恰在此时,梦中惊醒,原来是南柯一梦。救自己的,乃是现实。
经常做些奇奇怪怪的梦,有人说日有所思 夜有所梦,也不无道理。有时候想多了,梦中就会出现与现实生活中相似的情境。梦中的境况却是与众不同的,有时很飘忽、很玄妙,一直穿梭其间。偶尔醒来,继续入睡后梦还可以接上做,这样的梦境是神秘的,令人向往。
小时候经常梦到像小鸟一样飞入云端,或站在悬崖边跳进了一个无底洞,或是一个深潭,想要站立时怎么也找不到地面,就一直在不停地坠落。
有时候会梦到丢了某件宝贝,梦中一直在想方设法地去找寻。找着找着就又去了一个繁华盛开的园子,追着蝴蝶跑,抓着虫子玩,有时随着一处弯弯曲曲的小路走向幽深处,发现了一处掩映在繁茂的花木丛中的庙堂,甚是奇怪。
记忆中也有可怕的梦,比如梦见可怕的蛇,梦里它又像是一条猛龙,腾跃飞出窗外,有时是单条,有时是一双。所以平日里不想这些可怕的事物,就怕入梦。长这么大,梦见它的次数也就三次,却记忆犹新。一次怀大宝的时候,一对黑灰色的蛇入了梦,进了屋又从窗户齐飞跃出去。第二次是怀二宝的时候,这次倒只有一条,也是从窗户跃出。第三次是白天说到老屋,说起小时候缠绕在电扇上的小蛇,然后下午的时候院子里果然溜进了一条,晚上做梦也梦见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祟。不过讲出来却也释然,不再令人毛骨悚然。
有时谈论起某些同学,也会梦见昔日的校园,只是梦中的校园是色彩斑斓的,处处充满了欢声笑语,同学们在走廊里嬉戏打闹,老师们也跟着一起疯玩。有时候竟也会出现梁祝里面书院的情形。
进入虚幻的梦,有时是一种满足,是一种弥补,是一种渴望,离不清,却想要捉捕些什么。深深的梦里,可以有辽阔的原野,可以有姹紫嫣红,可以去到不了的星辰大海,或像是走进一个玫瑰花瓣装扮的芬芳童话里,醒来确是甜甜的满足,或是惬意,或是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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