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刚升起来,给街头渡一抹红晕。
人行道停满了车,这些车灰头土脸的,很久没有启动过。
长街清冷,步子飞快,心情焦灼。
老娘呼叫,说眼疼,要去医院。
同住一个小区,本来可以穿近路,Y情期间,只能绕远,从这个大门,到那个大门。
家里,老娘躺在床上,近乎失明的左眼有好多淤斑,疼得她不住地掐眼周围。
老娘对疼痛的忍耐力很强,现在如此痛苦,一定病得不轻。
难怪昨晚调看视像头,老娘在家里戴着墨镜吃饭,想必那时候她的眼睛已经不舒服了,可粗心的我,却没在意。
送老娘去医院,老爹执意也要去,医院的人不多,救护车在发热门诊进进出出,进门诊大楼必须有H酸报告,而且必须是医院现场采集后出示的报告,十点做H酸,十点半门诊,大夫说眼压高,让住院,住院部要H酸报告才收治,报告是下午一点才出的,两点半大夫上了班老娘才住进病房。
老爹一直牵着老娘的手,门诊只允许一个人陪护,精干的老夫子带老娘进了大楼,老爹围着医院转不肯离开,直到收治入院的消息传来,他才不得不回家。
我火速在医院做了H酸,然后陪老爹回家收拾住院物品,牛奶、水果、面包、咸菜……盆子、水壶、水杯、毛巾、小抱被……满满一大箱子加一拎包,Y情期间,住院只进不出,除医院提供的一日三餐,外出采买根本不可能,充分准备,绝不能亏待老娘。
左等右等,下午四点快五点时,终于等到H酸阴性报告,立马去医院换下老夫子,自己的娘自己伺候,随后一周就定在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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