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读金刚经读后感
读金刚经,冥感之,似无可记,亦不需记,然为表露心意、方便他人,强为记之。
以思虑之先后,随读随记。
金刚经第一义:探求超出意识和语言能够抽象和概括的“原”,用佛法,不是佛法,亦不是非佛法,看似矛盾,实则无矛盾的说法,直指理性思索不可及之处,学人迷时如攀附理性之墙的壁虎,似有所觉,而止得攀附。
金刚经第二义:名相的实指大于所指,并非能指,泰山不限于语义和语境(语言与意识)中的“泰山”,也不是“tài shān”,名相的实指不是静止的概念,亦不单纯是运动的概念,亦不单纯是存在的概念,亦包含未变而将变之可能,所有的泰山,实是无限,无限之无限与无限之未始,有别乎?无限无有极限,无限无有开始,是无。
金刚经第三义:佛非相,相名佛,佛相非佛,佛非实在,佛非非实在,(读忍辱仙人故事)冥感之,神往之,似有气冲口,不知应说什麽,脱口:阿弥陀佛
忍辱,非忍辱,以其无,一切法无我。名忍,实无所住。
金刚经第四义:何谓心,实无心,实无无心,静则在,动则消,定则无,杳杳不知所处、不知何有、不知所措、不知所云,故,何住?凡人心动随应物动,修者心不动随应物动。心不动,何谓心?语言不及也。
金刚经第五义: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及见诸相非相,则见一切平等、见一切善、一切可能、一切未始,即与道通,无相合一。离于身心,复照身心,便觉“不妥”,即是调理;复照众生,便觉“不妥”,即是调理;复照诸相,若存若无,若无若存。
使身心若无,即是善身心,使众生若无,即是发自心,不随应物动,即是善众生。
不随应物动,即是无所不适,无不适,故不觉,故若无。
(随应:跟随反应)
身心,众生,未被降服则不受调理,因其无自心、定心故,其如,“道”不钳我、“道”不爱我、“道”唯布施,“道”布施我与三千大千世界,而我只得一隅,此一隅布施与我诸相微尘恒河沙数,而我只得一目、一耳、一口,及受想行识、色香声味触法,亦复如是。
故非调理,当行布施。
施身心以静定,施他人以持行。
施众人以艺术之醺醺。
金刚经第六义:信、解、持、行、书写、受持、读诵、为人解说、及一切等布施,皆有功德,是说有恐吓之意味,而实无恐吓,是布施“功德”(以功德为器)与众生,众生受想行识,了经达意,便知功德,实无功德,若住功德,更受苦,更住我、人、众生、寿者,不见如来。
本经及等等一切经、经塔及等等一切经塔、经寺及等等一切经寺、礼经及等等一切礼敬,皆为果报,善男子、善女人,礼敬以修持,是贤圣慈心布施。
而贤圣,以无为法。
金刚经第七义:心不可得。肉眼、天眼、慧眼、法眼、佛眼,念起则有,念消则无,本来无物,有一观法,就得一方天地,是随法应物,是无物故。故说心不可得。
但有住念,便觉心在,欢喜烦恼因缘俱在,心在而说“佛法是断灭相,佛法能断欢喜烦恼种种报果”,实无佛法,实无能断欢喜烦恼种种报果之法,实无诸相。执着诸相,便说诸相,未知诸相皆非。
读毕记之:一切思虑实住空说相。住相则迷。实无相,人取则相出,有取则迷。
强为说之,佛法是“领受此布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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