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尺讲台上,我正口若悬河地讲课。
突然,最后一排的那个高黑胖男孩,伸出右手食指指了指身边的那个男孩,好像有话要说。
我停下讲课,问了一声:“怎么了?”
高黑胖男孩站起来,结结巴巴地说:“老,老师,他,他的,脑袋破了!”
我一阵眩晕,暗想“完了,完了,课堂血案!”三步并作两步跑下讲台,奔到那个男孩旁边,只见他的右眼角上一片血,头上也有血隐约在黑发中。
我吓得一哆嗦,颤声问:“怎么弄得,磕哪儿了?磕桌角上了吗?”
高黑胖男孩递过来一小卷卫生纸。我赶紧撕了一块,为他擦了擦眼角的血迹,干净了,似乎没啥大碍。
男孩没有说话,脸红红的。
我又撕了一块纸,轻轻擦擦他头发里面的血迹,边又问了一句:“到底咋回事?”
男孩还是没有回答。
“他上小学时就没事抠脑袋,经常破!”坐右边的那个经常贫嘴吧啦舌的瘦男孩说。我忽然觉得他一点也不贫嘴了,真可爱!
悬着的心,“咕咚”一下放肚子里面了,我笑了笑,大声说:“以后可不能这样吓唬我,这要真是发生了课堂血案,我可就完喽,完喽!”
学生们哄堂大笑,我也快活轻松地笑了。
当个老师真是不容易啊,提心吊胆的,如履薄冰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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