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夏,金市喧闹的中心广场却在我察觉前已变得空旷寂寥。从公司的高层向下望,同座楼的职员们总在近乎相同的时间鱼贯而出,而后又在炙烤下如蝼蚁一般迅速分散,三五成群地隐没在行道树的阴影中。
或许畏惧和我一样情趣古怪的目光,我向来不愿成为他们的一员。
距下班时间已过去一个小时,我倚靠着廊道的玻璃窗,别着腿对窗外吐着烟气。同事们保持着相互道别的礼貌,但彼此间也不会过多地交流。
太阳已接近隐没,却仍用最后的气力在不远的江面均匀地播下金粉。江边游乐场的摩天轮孤零零地转动着,若夜晚借着灯光还能辨出模糊的身影,白天则一味地反光,叫人失了观看的兴致。
我与这座城建立关系可谓完全巧合。那时我刚从东部略有名声的医学院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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