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我考虑了好久。
卧室很闷热,我将手捂住脸,直到不能呼吸,汗水顺着脖子滴下来。
该做些什么了,没错,我猛地抬头,一鼓作气,面前电脑中的文件丝毫不剩的全都清空。
那是本近七十万字的小说,是我三年来的成果,我曾无数次熬夜,对着发光刺眼的屏幕敲键盘。但是现在,我宁可找遍所有备份也要将它删光。
“不行,还是不够干净。”我边说边跳下床,走出房间,举高双手将电脑狠狠地摔在地板上。
我用尽全力的去摔,又拿来锤子疯狂的砸,有些筋疲力尽了,但依然觉得不过瘾。
最后,我气喘吁吁,头发凌乱的像个疯子一样,朝着那坨废铁狠狠地竖了个中指。
“去死吧。”
...
你可能觉得我疯了,其实不然。
我叫林琳,26岁,给一家杂志社当编剧,同时也是一名作家,如你所见,我的前半生一如既往的平凡。
就在上周,我一直觉得眼角刺痛,然后去医院检查。
医生告诉我……
“你再过半年左右就会彻底失明。”
“嗯?”
我没听清,大抵是过于震惊,想再听一次。
“非常抱歉,就是,你快瞎了。”
“……”我颤抖的将病例单拍在桌子上,“不是,搞、搞错了吧?”
呆滞,震惊,不知所措,迷茫。
我可以没有双腿、没有双手,但就是不能没了眼睛。
走出房间,我蹲在医院的长廊,攥着报告单,看着不远处的人们行色匆匆,心头莫名委屈,泪水在眼眶打转。
我颤抖的从衣服里掏出手机,想找个人倾诉,又突然停住了动作。
要打给谁呢?
这个时候不能告诉给父母和亲戚,他们会承受不住的;但同时,我又没有知心的朋友,没有谈得来的同事。
想到这,我莫名觉得自己被世界抛弃了。
“叮铃铃~”
熟悉的电话铃声忽然响起,我疑惑抬头,只见屏幕上四个大字:某某快递。
“林女士您好,快递到了,麻烦…”电话那头快递小哥的声音稍微停顿,“呃,您…您是哭了吗?”
(未完不一定待续)
又是脑洞,19年9月份的脑洞,我在想一个人假如还有几个月就会失明的话她会干什么,要是我,我就去看海,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对海的执念那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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