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东方明珠塔和其它闪烁着各色光芒的高楼只漏出下面大约2/3左右。其余比较高的地方隐没在浓重的水汽中。
天空也被整个悬浮的水雾包裹着,刺不透的射灯反射在水雾中,像是本来天空就是这般混沌。又隐隐散发着各种饱和度过低的光晕。像是天堂又像是地府也或者是天地归于一处的初始模样。而我们只是生存在其下的凡人。
走来走去的凡人们,有男声 女声 小孩子的尖尖的声音,还有各种轻重缓急高低远近各不相同的脚步声。远处钟声响了,是整点报时的钟声。一个女声飘入耳中,对着她的同伴说:你听,钟响了。不远的江面上是游轮行驶过的声音哄哄哄随着江水扩散的及开,因为这江面的宽阔。一点都不闷沉,间或一两声象征似的汽笛声打破这种一成不变的音调。旁边走过来三个外国女孩坐了下来。操着一口似乎是俄语的语言交谈着。手里好像还端着某条弄堂里买来的小吃。
抬起头,两个身穿绿色制服的警务或者是士兵从我面前大概2米的地方迈着整齐军步从我面前走过,转眼间已经远去。不算拥挤的人们似乎都很有默契的避开了。
我似乎从来没有这么立体的打量过这座城市的门脸。而明日却将要远行。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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