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半,再次发烧。掐指一算,晚上九点才美林,而且这次温度并没高到三十八九,不着急,拖一拖,物理降温加喝水。
早上五点多,虽然精神状态尚可,还在继续,果断上美林!把干毛巾垫好,迎接暴汗。
六点二十,我起床,恢复“常温”的谦哥居然也兴致勃勃跟着起来,声称睡太多了。大佬你没烧坏脑阔吧,精神头这么好?!行,起来就起来呗。
九点,到我办公室,各种爬各种翻各种缠着,工作效率直线下降,唉……要不是看在你还是个小病号的份上,真要把你退出去。谦哥倒是淡定,一再说自己已经好了;好了你就开始折腾你老爸了?
下午四点,再度升温。不过这次从早到晚相当于间隔了十二个小时,而且升温没那么剧烈,看来正进入此次生病尾声。不过,手脚凉凉全身发热,还是用美林吧。
下午五点,说要去书店。走呗,把你上次心心念念的两本书买了!看了半小时书,这氛围是真好;看书状态也不错,和姐姐小时候一样,喜欢看书。出了书店,推荐我去吃一种“咬不断的面条”,这什么鬼?过去一瞅,米线!谦哥啊,真不知道你这“咬不断的面条”是称赞他们还是啥?先回家放书。
下午六点,一家四口出发,去吃“咬不断的面条”。这一路上,哎哟喂,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谦哥这货一直哼唧一直哭,说太饿了太饿了怎么还不到,各种责怪老妈责怪老爸。过分了啊过分了,大家都没吃饭、没人耽误时间,你叨叨个没完了是吧?
六点半,消停,吃吧。
十一点,又升温,幅度不大。和教授商量,不用药,喝水!水利万物嘛!
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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