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回家之前,回家的路已经浮现在脑海里了,虽说现在的交通发达,可是从中国的最东边,回到内陆的乡村,依然还是需要整整一天的时间。飞机转火车,再转公交,再转大巴,从早上六点,到晚上六点。
乡村还是一如平常安静吧,正逢农忙,那些老人依旧在毒热的太阳下用最原始的方式农耕,打回去的稻谷铺在平地上,被太阳晒得如小石子般坚硬。我曾坚定地要离开那里,但一次次归家,在走下大巴的那一刻,熟悉的味道那么自然就钻入心底,父母也从未当我回家时有特别的情绪。可我总是不肯在那里停留。
母亲在池塘边开垦出的一小块土地、稻田的田埂上,种着空心菜、黄瓜、茄子、辣椒、丝瓜、甜瓜、苦瓜、西红柿……中学时期的我,尤其热爱着这一切,放学完成作业后,总是会去这些种着蔬菜的地方绕一圈,或者摘一根黄瓜,或者学妈妈的样子去施施肥。也曾在凌晨三点被母亲叫起来打稻子,或者在早晨六点跟着父亲下地插秧。农民不勤劳没有办法,天太晒,只能抢着太阳起床前赶一赶农活。大学离开家之后,再也没有接触过农活,极少次下地干活,身体已经不再适应了,城市让人变得娇气,对农活形成了恐惧。可是,我的父亲母亲,几十年如一日,依旧做着最朴实的农民。
远走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呢?
幸好,我遇见的,是一个愿意爱我的男人。也曾体会过吵架之后无处可去的窘境,没有朋友诉说,也无亲人安慰,在安静的夜,灰溜溜又回到两个人的屋檐下。也许多年后,这样的事情还会发生,但那个时候我一定不会再这么傻,要走也是他走,哈哈。
吹空调睡觉容易感冒,实在热还是吹风扇吧,头疼,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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