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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芳:吓哭了老小,该不该骂老大?最近站桩越来越趋于平静,专注度提升,进入身心合一状态不那么难了。就在我身旁紧挨着一个练功夫扇的老太太小方阵,音箱的音乐和打扇的“啪啪”声,都没有让我觉得受打扰。
眼皮的外面世界里,某男抱着宝宝,在观察我,嘴里嘟囔着:哟窝,快看妈妈坚持不住了,腿子在抖了。这个抖,它产生的能量升上来,身体表面的热气进入我的鼻腔,闻到一股熟悉的自己体香味儿。
所以,爱非坚持!
希望有一天,我的书写能有这样的境界。因为爱,不需要去坚持。因为享受它,不写才难过。
这几天我刻意让自己在站桩后能量很高的时候,去书写,此时的文字更流淌于我的内心深处,很短的时间便可以完成。
梅芳:吓哭了老小,该不该骂老大?洗澡时的小唤,煞是可爱,白乎乎的一坨坨肉,全裸的浸在水里,像尊小佛陀,很是喜纳,谁都想捏一把。
昨天晚上洗着一半,姐姐回来了。一般她一回来会逗会儿弟弟再去写作业。这不她放下书包,直冲卫生间。她拿起水面漂着的塑料小乌龟,把发条(龟腿)上满,举至宝宝齐眼高。松掉拿乌龟小腿的手,龟脚飞速转动。上面的水珠也高速旋转飞溅,扑向了弟弟的脸。弟弟连眨眼睛,一声“哇”地哭叫。满是水的小脸显得特别的恐慌。我也吓到,本能的脱口而出嚷向姐姐:“你在干嘛啊!你吓坏他了!”忙检查弟弟小脸,看乌龟的脚是不是伤到宝宝脸了。
拴拴把小乌龟水里一放,身影一闪,嗖得飞出卫生间。一边喊:我什么都不知道!嘿嘿嘿嘿嘿,我就觉得好玩儿…
我有愤怒的情绪涌上来。
同时,又好像有一股力量将我拉回来——“他是老大”,“他也会害怕”。对,就是这个声音。
弟弟脸上皮肤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事儿,可能是水珠飘溅到眼里,加上高速转动的龟腿,离眼睛太近,让他有些惊恐。手里继续洗着,嘴里嘟哝着,也是共情着:噢噢,弟弟害怕…有水进到宝宝眼睛里了…不过姐姐一定不是故意的。接着,还有一些声音在心里继续着。
让姐姐帮忙拿过来浴巾包裹宝宝。我平静但坚定地,传递着刚才心里发出的声音:我知道你只是一回家想看看他,逗他玩会儿,并不是故意的。不过有些事情真不是能对一个婴儿能去做!你可能不知道这样做,对他造成伤害,刚才他表情是明显恐惧的你大概注意到了。相信下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之前你会有意识的去想一下可能的结果。
姐姐回答说,知道了。她那刚才有些嚣张的气息焉儿下去了。
我既能理解女儿只是想跟弟弟玩儿的心情,同时也设置了限制,让他知道这并不是件好玩的事情,连尝试都不可以。
在正面管教里,我的这种态度叫:温柔与坚定并行。
这个理念,我也经常用一句中国的老古话来跟家长形容——“通情达理”,先通情,再达理。态度温和,感同身受孩子的感受,这是对TA的尊重,跟孩子产生心与心的连接,让其有被理解感。这样才有可能赢得合作的机会。
认可TA的感受,并不代表认可其行为。再其后,树立或坚持的遵循规则,或进行正确方式的引导,最低限度地避免此情景再次发生。孩子也更容易听得进去,从而合作。
和善与坚定并行,既有爱,也有界限。既让孩子有归属感,也有价值感。
我作为老大,对女儿刚才的做法,是真感同身受了,才得以停止愤怒。
刚才那幕情景,有瞬间让我回到了我的童年。那些年,如果犯了一些在大人眼中是“不知轻重”的错误,会突然地被一阵斥责和指骂,就会觉得无地自容,很惭愧。
有一件印象很深的小事儿。这事发生在还是我们家最早的一个老屋里面,在堂前神桌上有一个煤油灯。当时停电了。我和妹妹站在桌子头边,我们一起在煤油灯下看着灯芯的火光。看着光影里妹妹的脸,突然间,我鬼使神差的拿起一根火柴,在油灯的火苗里点燃后举向妹妹的脸。
当我的手伸出去那刻,正好被经过的爸爸看见。他厉声呵斥,并说了一句:你怎么这么不懂四(不懂事),怎么这么洋不咙咚(孬,傻的意思)。
我一阵害怕,立马缩回了手,一方面觉得幸好爸爸说了,要不然后果真不敢想。一方面心里有一个负面信念,就此根植于心:我怎么能这么傻,这么不懂事,这么洋不隆咚。那么危险的事情,怎么都去做。
当然这只是其中一部分事例,自我价值的被贬低还来自于其他一些事件。它们加在一起,直到成人很多年,我也不能做到去认可自己。即使是现在,尽管通过学习成长了很多,在面对新的选择时,这种自我否定,仍然会偶尔出现。
这也是为什么前几年,每当去探索一个新的未知区,都会有一种恶心感或想呕吐的感觉存在。这种感觉,在提醒我:我不值,不应该。
当我于再向前一步时,我要首当其中艰难得去克服这些信念,想办法抓取四方的正面力量给予自己;拿出被讨厌的勇气,不断鼓励自己,才能得以继续前进。
这里没有丝毫责怪我爸爸之意。第一时间喝止这些危险行为无可厚非,更别说在那个匮乏的年代,所有的精力只能应付温饱,哪有余力去思索“如何说”。
这里只是想说的是,语言的力量多么的强大。尤其是带有情感色彩的语气,它赋予一个孩子影响他一生的自我认知,和面对未来选择的勇气。无论这个语言是正面的,还是负面的。
梅芳:吓哭了老小,该不该骂老大?作为现代父母,我庆幸自己在成长。庆幸自己没有在这样一个片刻,单方面的为了保护老小,而去责怪老大,忽视了老大其实也很紧张、恐惧的感受。
拴拴看说“我什么都不知道,觉得好玩”,看似在推卸责任,其实是一种对害怕的掩饰,因为她不想妈妈的责怪或怒斥。
阿德勒说,人的行为目的都是为了满足两种需求:归属感和价值感。当孩子不能正当途经获得这两个需求,一定会用错误的、反面的行为去追求,得以让自己安全生存。
希望我们都能更多的重视,有二宝后从独生子女宝座被推下位的老大。或许他们没有老小的柔弱萌,或许他们看似嚣张跋扈,或许他们很安静听话。其实,他们只是他们以为不再被爱。他们更需要被父母关注。
本文里,还牵扯到老大老二的多子女序位关系里隐含的心理影响。话题诸多,以后另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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