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空与北城,以星宿为名
可我总是能看见
你头顶的天空有一个巨大的疮口
就像十二月的花蝴蝶
埋葬在沧海的白雪里
在梦与醒之间两难
可我总是能听见
你屋檐下的紫风铃失了声
像是脚步掠过的金黄色的麦田
熟透的麦子零散在天涯边
在暗夜与白昼之间举棋不定
可我总是能感觉到
你害怕走出阴暗的房间
像是一道斑驳在墙上的光亮
让看见的人伤了眼
可我总是能梦见
你干涩的嘴唇失了言
像是一盏午夜的青灯
不给信徒们指明方向
却让他们看见路的前端
可我总能记起那样一个你
在现实与虚幻之间
欲辨忘言
那就不后退,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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