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上午接到一个辉哥的电话,电话一响我就有种不详的预感,肯定有什么事,电话一接通,哥哥就说了他打电话的来意,说他要帮他的好哥们儿,挪动20万块钱,资金周转,今天要,月底还,我昨天听大哥说今天要去杭州,我就拿话先给哥哥搭下茬,说我问下长水哥哥这边账上有没有钱,可能要晚一点回复你。然后和哥哥闲聊一下,说下近况怎么样,
大哥,问你个事,我自己的哥哥,刚才给我打电话,他的很好的朋友,杨太林,在广东开厂的,汉诺威断桥厂,资金紧张,要倒动一下钱,要用20万,月底倒回来,关于魏敏把钱赌掉了的事,我只告诉了我姐姐,我哥哥,爸妈,
我要开口向账上要钱,我这时才发现,我根本开不了口,这里不是我的主场,我做不了主,我没有决策权,我不知道怎么开口,我心里没有底,我没有底气去挪这20万,长水大哥心里会想钱挪出去了,还能不能回来,万一杨静自己有私心,找个理由把钱留下还给他哥了,不拿回来了,他要怎么办,借钱给别人真是一门艺术,这个度怎么去把握,十分考验人,不借不挪,又要怎么去说,既要保全辉哥的面子,又不让辉哥失望,我的天啊!怎么这么难啊!
等了半天时间,辉哥自己中午给我发个语音,说你们挪不动我就自己想办法,算了!语音是中午午休的时候发的,我本来中午都睡一下,但是当时心里装着事,愣是睡不着,就拿手机看东西,转移注意力,我听到手机铃声我心里一紧,我不敢看,我不知道怎么回答辉哥,我就装傻充愣,不看不理不问,心里也深深的鄙视自己,觉得自己没有用,让自己最亲的人失望了,好失败啊!
辉哥发了语音,我也没有回,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一句算了,他自己想办法,我真想打自己一顿,这件事情,在我脑子里搅了一整天心绪不宁,工作,再一次让我自问,你这样跟木头一样的工作,意义是什么,你得到了什么,除了一身债,遥遥无期·····哎呀这是何苦呢!
魏敏和我,相处成这样,知道的人都说我太放纵魏敏了,没有管好他,好的老婆就是要死死的盯住他,我不想把我的人生死死的和他捆绑在一起,我是独立的个体,
每个人都要有一个一以贯之的世界观和人生观,你不能一手要自由独立,一手又希望别人理所应当帮你,相比之下,在任何一种关系中,我更愿意跟别人做等价交换,有些价值交换可能一时不对等,但是我心里对自己有一杆秤,你要现有这个心,总有一天,你能赶超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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