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周爹马上就要拔牙,抓起包包一路狂奔,弹指一挥中便飘到了医院。哼,看你平日敢对我耀武扬威指手划脚,哼哼哈呵,不是不报,时侯未到!这等落井下石的事鄙人绝不放过!
咦,那个躺着的汉子不就是我家周爹吗?他恐惧的余光里正闪过一丝欣喜感动:老婆大人终于来了!哎,老婆得有老婆的样子……于是温婉开来。器皿里齐齐整整摆放着消毒药水、针头,钳子,锥子,镊子……空气中弥漫的血腥气味纵横交错,我的板牙开始微微发抖。医生四十出头,生得几分儒雅,正不愠不火在周爹嘴里撕扯剥离。周爹的性感小嘴失去了昔日自由,徒劳的张着,杨起的嘴角,已到极限,似乎随时都有扯破的威险,嘴里几缕温热的黏稠物浸润舌间,如果吞咽,周爹很有可能淹死。痛疼,毫发毕现般鲜明。你躲,或者不躲,疼痛就在那里,不增不减……哎!本想大快人心,却莫名心痛起这厮来!
拉锯战仍在持续,锥子钳子镊子轮番上阵,敲敲锤锤撬撬,狂轰滥炸中,早已血肉飞溅,我似乎听到分崩离析的声音。出来啦,出来啦!我家铁骨铮铮的硬血汉子,终于撑到了最后!超赞的!瞧,这个小家伙自此就要流浪,就让它随时光浪迹天涯吧!
医生说今明几天疼痛仍将继续,周爹,怕个什么呢,比起今日的虎口拔牙,明日的疼痛顶多只是个泰式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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