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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要找工作的想法,早在我的心头酝酿。虽然在家也没闲着,码字赚的钱每月大几千,偶尔也有五个数字,养活自己还是绰绰有余的。
但,还是不太一样。别人眼里的我就是个寄生虫,整日望眼欲穿地在家等待,靠着老公的薪水卑微地生存,就连乔妈在言谈举止中时不时的也有影射。
我以前并不介怀,因为我不是,我不过是关在家里没走出去,我的价值我自知。可自从发现了橘红色口红痕迹后,我开始介怀了。我要让别人看到我的价值,包括乔恒和乔妈,我可不仅仅是个无所事事的家庭主妇。
我是单纯,可我不是真的傻。我只想过平淡平静无波的生活,只想和乔恒彼此相属并变成一种信念。我没想过动摇,可他……
“小槐,你不是要找事做吗?不忙的话就出来聊聊,我的一个朋友正巧让我帮她物色个人选呢!”大陈尘磁性般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那天去他家,我心情极差,曾和他透露过自己的想法。
“好,我去。”我信任大陈尘,他是我的老师,他是君子,他很温暖。
不知怎么的,在他身边,我感到很踏实。
去了他预约的茶社,远远地就从透明的大玻璃窗里看见他坐在那里的侧影。
大陈尘真的很帅,那是种很神圣的帅,起码我是这样认为的。他帅的庄重,高贵,而且一点不轻飘,不是谁轻易就能亵渎的。
他温雅中透着成熟,给我最直接的印象就是安全感。
我走到跟前,往玻璃窗里看,光线把他的发丝镀成一种炫丽的金色,眉眼口鼻精致的更是无法形容。
我有种在欣赏一幅名画的感觉。现实主义的真挚纯洁,印象派色彩和光感的极致,表现主义主观情感和意象幻想的表达……仿佛都在他身上淋漓尽致地体现着。
我头一回看他看得呆滞。因为我头一回把他当人看。
他看到了我,微笑的向我招了下手。我仿佛未见,继续沉浸在画里。
他又招手,这幅画动了,我猛然惊醒。
抚了抚胸口,也稳了下情绪,我向门里走去。
“小槐,在这儿了。”他唤道。
我颔首尬笑了下,“老师。”我想他定是看到了我刚刚花痴样的举止。
他不说话只是笑,拿起茶壶举起正要给我倒茶,突然又放下,用手去擦桌子上用茶水写的字,我溜了一眼,只看到最后那是个“槐”字。
我佯装没看到,心想, 这下好了,他似乎也尴尬了。我有种扯平了的轻快,笑得也自然了。
“小槐,你,刚刚站那儿看什么呢?”原来,还是没有扯平。
“老师,我,我并不是花痴,我在欣赏一幅画,我突然想起了一些流派……”
“哦,是何流派?说给我听听。”他给我倒了茶,我心神有点乱,胡乱把茶倒入口中以掩饰紧张。
茶水呛到了我,我使劲地咳,眼泪都咳了出来。他赶紧走过来给我拍背。
“你这孩子,慢慢喝,没人和你抢。好了好了,我也不问你的什么流派了,一会有个人会来,她的编辑部正缺人手,你如有意的话就考虑考虑。”
“不,不用考虑,我去,我去!”我停止了咳嗽,一口答应。
自此,我开始了属于我自己的新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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