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周六一整天大睡之后,礼拜天自然而然的选择去书店陶醉自省,在翻看诡异类书籍没有更新上架之后,开始随手逛一逛心灵鸡汤区域,很巧,看到了一本书《愿无岁月可回头》作者是微博红人,回忆专用小马甲,可能是因为近期比较烦躁的缘故吧,对回忆这两个字,有着偏执的感觉,又因为看到回忆专用小马甲的自述,相必多少有些沉醉其中了。
在他的这本书中,其中翻看到其中一片【亦山】的故事中,一对家里世界与外面世界的劝婚引发的宿命争夺,表叔为了让儿子回家相亲与现在这个矮瘦的女朋友分开,父子之间相互下跪对峙,这样的场景,不在现场,我几乎都能在脑海中深度的刻画出来,究竟是什么样的原因,让父子走到了今天现在的这个地步,我想不单是儿子找了一个外面的女朋友,更多的是两种观念的冲撞,到了无可调和的地步。面对这样的尴尬境况,如同文中交代的那样,欢欢是知道的……我们这几个外人大老远跑来对他们的生活指手画脚,某种程度上甚至可能会影响她的命运,但这么久了,她什么也没说。她唯一一次就这件事开口,也没有为自己着想。
这样的故事,忽然间勾起去年过年回家,与家人一起到一个陌生的村庄,目的,同样是跟婚姻有关,只不过我们的是一场谈判。表弟初中毕业后,因长的单薄,姨父担心他在家里不好找对象,于是在郑州的一个厂为他找了一份衣服打版的工作,不图能为家里挣多少钱,只希望他能将来往家里另一个儿媳妇回来,不曾想,在服装厂的那些时间,表弟挣的钱还不够自己花销,家里不断的还给他送钱,但还要装出他在外面很能挣钱的样子,这可苦了我姨和姨夫他们俩人。“没办法,只要能把他的事情给他办了,娶个媳妇儿,我和你姨的任务就算完成了。”每次见面,姨夫总是这样一句话,我劝他吃好一些,别再省了,可见到最多的永远都是他在工地上一颗洋葱,两个馒头这样的状态。
过年回家,赶在初三,几家都聚在了一起,姨夫看起来很高兴,表弟终于找到对象了,只不过有些远,在睢县,离我们那里是有一段距离。几家人开始商量怎么去女方家提亲的问题,“拿多少彩礼钱合适?他们那边有什么规矩?需不需要提前过去商量?”等等这些问题,在一家人的商量下,初具雏形。
“小火,你学问大,在外面时间长,明天一块去,看看人家那边啥情况。”
姨夫边说边把我掉在地上的围巾捡起来搭在我肩上。
这场家庭会议,持续到了晚上9点多,去村里的小卖铺一箱一箱的搬了东西,车里也加满了油。
第二天一早,我和姨夫、表弟还有二舅家的表哥踩着冰渣,发动了车,开始往睢县赶,此时是早上的5点,路上又遇上大雾,高速被封,断断续续,走到女方家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
放眼望去,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农家小院,女孩长的很清秀,只是明显感觉到还未褪去女孩的青涩,用女性来形容面前的这位,倒不如说是小姑娘比较贴切。
“这么远,你们还来弄啥类,麻烦了。”
女方父亲对于我们的到来,应该是感到比较惊讶,后来才知道,他也是在前一天,女孩才告诉自己的父亲有这么回事。在一通客套之后,终于进入了正题。
“哥你看,俩小孩现在走到这一步了,咱往下商量个日子,哪天送好比较合适?”姨夫很客气的与女方家商量着结婚的风俗问题。
“这个咱别急,俩小孩还都小,让他们再处处”
女方家长这一句话,像是一个不好的炸弹一样,瞬间在姨夫脸上都能看到,前一秒还有的兴奋,下一秒转成了乌云一样笼罩在他的脸上。
表哥看这样,赶紧接上了女方那边的话,以给姨夫缓冲的时间。
“叔,俺姨夫意思也是想让他俩再慢慢接触下,他们也都还小。”虽然表哥的这段转场是那么的生硬,但在我看来,也是无计可施的最后一计了吧。
而此时,我环顾四周,却不见表弟的身影。
原来他早已和小姑娘去了房间约会,完全不管这边事情的进展。
在回来的路上,姨夫一声不吭,只是抽烟,被他眼前这个溺爱的孩子气的够呛。
这件事情,至此到了一个不欢而散的结尾,在我们再三的教训下,表弟终于说出了实情,原来女方家并不赞同这门亲事,只是他们俩小孩觉得玩的挺合得来,便不顾一切的说要结婚,以为真的像演戏那样简单。
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表弟的消息,但关于他的婚事还是每次从电话里都能听到家里人的唠叨,仿佛也在暗示我一样,“年纪到了,什么时候做什么事,抓紧成家”显然,现在我已产生了抗体,多所有相亲问题自然排斥,家里也变的好是无奈。
只是虔诚的述说青春的故事,无关婚姻、无关失败、我们都曾迷茫过。
记得很多鸡汤这么说“生命只是一个过程,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是结果。愿你能放手一搏,快乐地活在当下,不计对错。”能坚持自己所爱,不用解释,又被世界善待。
年轻的时候事情很繁琐,也有很多的无奈,惟愿,能为自己活过一段时间,哪怕很短,起码,当有一天,可以骄傲的说:“那些天,我曾为自己活过”
最后借用马甲的那句话:
愿无岁月可回头 且以深情共余生
谨以此文,向三月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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