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洁尘在一篇写电影《柳暗花明》的影评中谈及了自己对终极爱情的看法:终极爱情是,所有的违约都不能改变的爱情,不论是身体违约,心智违约还是情感违约。你在与不在,你爱不爱我,你还是不是你,都不会让我不爱你。
《情人》的作者杜拉斯说,爱之于我,不是肌肤之亲,不是一蔬一饭,它是一种不死的欲望,是疲惫生活中的英雄梦想。
茨维塔耶娃的爱情是致命决绝的,她的爱情诗也像是战鼓:“我要从所有的时代,从所有的黑夜那里,从所有的金色旗帜下,从所有的宝剑下夺回你。我要从所有人那里夺回你,我要决一雌雄把你带走。你要屏住呼吸。”
黎戈说,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爱,爱得密不透风,爱得锣鼓喧天,爱得像兽类般野蛮粗暴,爱得像放债一样施重……而最好的爱,是爱得无微不至却润物无声,完全不让对方有压力感。
因为一首《穿越大半个中国去睡你》而声名鹊起的民间诗人余秀华,她经历苦难,却怀有一颗比大部分人都活泼、自由的心,她说:“人到中年,倒是再也不愿意因为爱一个人而去穿越"枪林弹雨"了,也不相信婚姻了。我现在一个人,我的身体,我的灵魂,都是我自己,只有我自己,我可以和诗歌更好地在一起。”
我喜欢她的新诗《来世,让我做你的邻居吧》:
哦,就算在来世,我也要做个粗糙些的女人
忧伤落在眼里也是戏谑的模样
我一定暗恋过一个人,但是不知道他就是你
我一定把一个名字捂热过,但是不知道它就是你
我是一个粗糙的,不懂事的女人
心里有雷霆却滚不出雨水
也许有一天,喝过两杯后你问我
——这一辈子你哭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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