犇学会了奔跑,他一个人远行,走上了一个人的路,娜只留给犇一句话,有什么苦楚记得和姐说。
是的,相比之下,犇是幸福的,这么多年了有几个人关心询问过娜,娜有了苦楚又该和谁说呢?难道只是在梦里遇到父亲母亲,或是真的就那么仰望星空。
夜,真的会记录白天的那些困苦吗?
“喂,姐?”
“……”听筒的那一方没有了声音,只是犇眼前的一副默不作声的画面。
“喂?”
“奥,没,没事,就问你生活费够不?在外可要自己照顾好自己啊。”
“嗯,挺好的,每个月还有补助呢!姐,你也挺好吧?”
“好,好”
是的,电话线,绝不会把一切传到人的面前,犇怎么会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大雁传书与电话线的电信号的区别便是时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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