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云还是去了泻玉崖,因为他需要拿一件东西,一件可以让他们轻易到达摘星楼的东西。如果到达了摘星楼,竹妃然就安全了。
紫竹箫!
夜,只有泻玉崖瀑布的声音。
水流云听着这声音,尽管无数次听过,这一次却带有悲壮的美。那洪亮的声音,似乎在诉说着什么。
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剩下的依旧是孤独。
水流云已将竹妃然安置在一农舍中,他可以冒险,她却不可以。
他悄悄的接近他的屋子,一切是那么的平静。已进入屋中,却仍然小心翼翼,如果能全身而退,又能拿到东西,何乐而不为呢?他终于找到了紫竹箫,温润有泽。正准备赶快离开,此时想:也许是自己多虑了,根本没有什么伏兵。他走出了屋子,也就不这么想了。屋子已经被包围了。
黑夜,浓浓的黑夜被火把照亮。白衣女子,一群白衣女子,却间入几个黑衣人,一个绿衣女子,一个黄衣女子。
水流云一看就知道绿衣女子和黄衣女子应该就是当初他追踪的那姐妹两人。只不过如今的她们已摘掉面纱,绿衣女子,脸稍瘦些,但清丽不减,嘴的下面有一个痣,不大不小,更有一种妩媚风流。黄衣女子却微胖一些,带有一种惹人怜爱的态度。实际上女子都没有戴面纱,唯有那几个黑衣人,也许是怕别人知道自己。
绿衣女子还是站了出来,说道:水流云,你总算回来了,我们可已经等了你七天了,怎么就你一人?水流云笑道:本就我一人,难道你们还等别人?水流云当然知道他们说的是谁,只不过装糊涂罢了。
“毕竟你救过我们两个,所以只要你交出竹妃然,我们会放了你的。”绿衣女子笑着说道,声音清脆动听。
水流云想起了那一个周围开满鲜花的亭子,风飘过,如处子之香。当然还有那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子,但他已忘记她的名字。
也许你只在我的生活中停留了一瞬间,但你却给我留下了生活的记忆。
水流云笑了,缓缓说道:我忘了。黄衣女子略微皱了一下眉,脸上蒙上一层霜。
意思已明了。
然而言语与我们的思想岂非有很大的差距?
绿衣女子怒了,剑一出,如银蛇吐信,黄衣女子见师姐出手,也只好动剑,横削过去,意图极其明显。水流云的雪菱剑一挥,剑光四溅,直击绿衣女子。她大吃一惊,忙挥剑挡格,雪菱剑恰已如云般飘到下方,横向击其小腹。黄衣女子见师姐有难,飞身相救,竟暴自己于危难。水流云本不想久斗,见此正欲脱身逃跑,一翻身,那两个黑衣人恰好阻挡归路。
其中一人笑道:水流云,哼,你跑不掉了。声音尖的就像一个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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