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不知道怎么回事,毫无征兆的失眠了,原以为屏息凝神一会儿会睡了,可是毫无效果,半个小时的功夫,浑身发热,身上出了汗,心理烦的要命,翻来覆去,头脑反倒是越来越清楚,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眼涩头疼,看来久以失踪的失眠又跟踪而至了。
打开手机,看了一会儿故事,希望借助于视觉疲劳来产生睡意,直射地眼睛疼,仰面躺下去,好歹有了点睡意,感觉躺地疲劳,一翻身的功夫,睡意就又逃遁的无影无踪了。左侧躺一会儿左半个身子疼,右边躺一会儿右半个身子疼,仰面躺下颈肩又难受,垫了一个靠背,觉得好了一点,有眼皮打架的意思,把垫子一撤,睡眠倏尔不见。
也许数羊会有效果,数了几百个,脑子都糊了,口干舌燥,丝毫没有睡的意向,反倒是身心疲惫,烦不胜烦。
越是这个时候,越要上卫生间,拿着手机照路,轻悄悄的打开门,蹑手蹑脚的走出去,轻拉轻推,悄拿悄放,唯恐惊醒家人,不能把自己的痛苦转嫁到家人身上,这是我的做人准则。
“家人鼻息已雷鸣”,爱人睡的格外茨实,任我这边风云突变,她却是岿然不动,呼呼有声,陡增羡慕嫉妒恨的心思,我便更是难以入眠了。
偏偏不顺心的事情又一股脑儿的涌了过来,陈芝麻烂谷子沉滓泛起,无边喜悦悄悄溜,不尽烦恼滚滚来,吵得头疼,吵得脑热,吵得山清水秀,吵得鸟语花香,吵得不亦乐乎。
身心疲惫,遍体鳞伤,辗转反侧,寤寐思服,身在床上,心在太平洋,身子赶不上灵魂前进的步伐,一言难尽啊!我就是是那受苦受难的阶级兄弟,我就是那苦大仇深的社会底层。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前进,很快就过了子时,过了入睡的最佳时机,子时是胆囊休息的最佳时间,对于我这个有胆囊炎的人来说,还是错过了这个最宝贵的养生时间,如果子时不能够阳入于阴,那么精神就会像小老鼠一样的生龙活虎起来,想要到丑时如老牛一样沉稳,好像是痴人说梦一般了。这点养生知识我是了然于胸的,越想越多,越想越怕,越想和睡觉越不来电,难道是知识越多越反动吗?
翻过来调过去,实在是睡不着,脑子出奇的清醒,不得已穿上衣服,来到外面的餐厅,亮起灯来,看起了书《红顶商人胡雪岩》,为胡雪岩的沉稳大气所折服,为自己的“小肚鸡肠”所鄙弃。也不知道怎么招惹了“失眠”这个淘气鬼,为之所累,为之痛苦,为之忧愁。
不敢停留太长的时间,秉灯夜读,我并没有这个爱好,也并不愿意让人看到我孤灯难眠的时刻,稍作停留之后,我回到了卧室,躺在了床上。
也许是折腾的太久了,疲惫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之后的事,我就不得而知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六点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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