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瓦匠答道:“从此往南,还得六里路。”
“那好,咱俩趁黑夜赶回家,接上你女儿,马上离开,找一个安全的地方。不过,现在家里不一定安全了。”
张瓦匠一听,急得直转圈,一个劲地嘟囔:“是我连累了女儿,是我连累了女儿。”南宫澈少不得好言相劝,表示再危险也陪瓦匠回家一趟,看看女儿,张瓦匠感谢不已。
等到天黑,两个人骑马赶回张瓦匠家。张瓦匠看大门虚掩,没有锁门,心下稍安。进得门来,院子里静悄悄的,没有动静。张瓦匠和南宫澈拴好马,径直走向正房。推开门,房内无人。“女儿,在家吗?”张瓦匠小声问道。
“张瓦匠,你女儿没在家,我们弟兄可在家恭候多时了。”话音未落,院子里窜出三个彪形大汉,堵住大门。
果然有埋伏,南宫澈暗暗叫苦。手握钢鞭,打量了一下那三个人,都是黑纱蒙面,目露凶光,满脸横肉。
“你们是什么人,我跟你们无冤无仇,为何抓我女儿?”
左右两个人手持短刀,冲向瓦匠。南宫澈纵身一跃,跳到瓦匠身前,见二人的刀砍过来,并不躲闪,随手一挥钢鞭,当啷一声,前面打手的虎口发麻,刀被震飞。他从没见过这么大劲的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南宫澈的钢鞭已砸向头顶,吓得他哎哟一声,跪在地上叫道:“好汉饶命啊。”
南宫澈心里好笑,这么不禁打。钢鞭停住,抬起一脚将那人踹倒,大喝一声“滚!”
另一个打手见状,不敢跟南宫澈碰兵刃,一个回合不到,被南宫澈鞭打肩膀,扑倒在地,惨叫不止。
领头的那个打手看两个手下吃了亏,不敢怠慢,挥长剑向南宫澈前胸刺来。这剑的力道和劲路让南宫澈吃了一惊,是个练家子。南宫澈闪身躲过,挥鞭就砸。那人也知道南宫澈鞭沉劲猛,不敢硬扛,手腕一翻,长剑抖了个剑花,从上往下斜肩带背砍来。南宫澈大惊,哟!好精妙的剑法,也不敢大意。两个人你来我往斗了十来个回合不分胜负,此时那两个打手爬起来,去捉张瓦匠。南宫澈大喝一声,发疯似的抡起钢鞭,劈向二人,二人急忙后退,四个人混战在一起。
南宫澈力战三人,并没下狠手,也不想闹出人命,可这三个人好像志在必得,毫无退却之意。南宫澈火往上撞,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钢鞭顿时如暴风骤雨一般砸向三人,这三个人顿时就招架不住,被南宫澈打得东倒西歪,在院子里连滚带爬。
南宫澈哈哈大笑,钢鞭一指那三个家伙,喝道:“说,瓦匠女儿在哪?如有半句谎言,要尔等狗命。”
三个人吓得浑身发抖,说不成话:“在……在……聚贤庄。大夏国之云州,位于南部边陲,多是蛮荒之地,常有外患侵扰,官府暗弱无能,当地居民苦不堪言。
云州城离新安镇不到二十里路,南宫澈与张瓦匠骑马夜行,倒也不费力气。南宫澈找个僻静之所,安顿好张瓦匠,快马加鞭赶到云州城门打探消息,看是否有搜查张瓦匠的告示,以及二皇子夏秋是否已到云州。
告示倒有一张,却不是搜查张瓦匠,而是悬赏提供军饷被劫线索的,落款是帝都钦差。南宫澈喜出望外,看来二皇子夏秋已到云州。但据他掌握的线索,云州府并不值得信任,怎样通知二皇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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